“酒有什麼好的,自己不能喝還整天喝喝喝,等哪天喝傷了身體別找我伺候”她打的聲音裡聽出了不大對來,而在知道他喝了酒後,最近常掛在嘴邊的再次拿了出來。
“沒多少,幾個人就一瓶,都是上了年紀的,能真喝不能?!”
“哪一個喝多的會說自己喝多的?”她的語氣稍緩了下,而絲毫不顯生硬的轉了彎:“那把槍打哪來的?”
喝是喝了點,但腦子仍十分清醒,喝酒本身就圖個樂呵,幾個人都明白哪頭輕哪頭重,也不敢多喝,因此並沒有被她的話繞進去,道:“一朋友送的,你怎麼知道的?”
“哪有送人那東西的,要不回頭咱們扔了吧”
呂言躺著的身體忽地一個激靈,直挺挺地坐了起來:“你扔了?”
這是他頭一回得的正兒八經的傢伙,以前家裡雖然也有,但那都是打野雞麻雀才派的上用場的破玩意,彈藥也是磚頭渣子和著炮藥鼓搗出來的,打個二三十米就頂天了。
“你著什麼急啊,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擱家裡誰會知道?”
“我就知道了”
“呼,那你好歹也先跟我說一聲行不?”
“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嗎,別生氣嘛,啵,獎勵一個總行了吧”
好一會兒,呂言長出了口氣,而又緩緩躺了下來,一下還沒體驗過呢,就被她給那麼給扔了,雖然一萬塊錢換來的,可比扔了一萬心疼的多,沒有路子,再添兩萬也未必買的過來,以他現在曝光度,心裡也明白未必拿的出來,但有沒有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怎麼不說話啦?生氣啦?”
“沒有”
“沒有怎麼不說話?”
“喝多了,不想說”
“不想說那我掛啦”
“愛掛你就掛,我又沒攔著”
“我又不想掛了,呵呵,哎,下次飛天獎你還去不去?”
“去,為什麼不去,對了,還得叫上李栤冰一起,姐妹花陪著,嘖嘖,光想想就舒坦”
“那你怎麼不拉上顏丹辰,白玉蘭她不也去了,正好有情人終成眷屬”
“你說什麼?我這邊訊號不大好,你的合約不是還有一年嗎,怎麼就要說續約的事了?”
“好啊,還跟我裝糊塗,老實說,那天你們倆說了什麼?”
本來,她沒再提,他也忘了這茬,琢磨著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成想還有秋後算賬,而緊接著,他又明白了過來,不該和稀泥的,越是那麼做,她心裡越容易瞎想,道:“啥也沒說啊,都過了幾百年的事了,碰上了,就打個招呼。”
“就沒哪怕一丁點的破鏡重圓的想法?”
“哎,劉濤你是不是傻啊,還破鏡重圓,我要是重圓了你就哭去吧你”
“呵呵,我幹嘛要哭,一個人吃飽不餓多好啊,還省得幫你收拾這收拾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那你說還是咱們先認識的,你一開始怎麼不追我?”
“可別這麼說,弄的跟我追過你似的”
“那你意思是我追你的?”
“其實一開始我心裡挺猶豫的,看你可憐巴巴死氣白咧非往過貼,心軟了下就答應了下來,後來吧,說實在的真後悔的不行,但已經那樣了,再拒絕多傷你面子不是,回頭仔細想想,這以後日子還長著,洗衣服做飯什麼的不能老我自個兒來啊,就勉為其難地湊合著過吧”
“真是這麼想的?”
“嘿”
“你就準備當一輩子處男吧嘟嘟嘟嘟”
“額,用的著這麼狠嗎”愣愣地看著已被結束通話了電話,他苦笑了兩聲,現在回過頭再去想,哪怕她沒去捅破那層窗戶紙,隨著時間大概也會慢慢的溶解,而只是早一點晚一點的問題問題罷了,至於當時的考慮,他記不大真切了,如果把此時的思想代入到過去,或許應該沒她主動的機會,儘管過程新奇了些,結果總是一樣的。
擱下電話,他又想起了結婚這茬,在此之前,還得抽個空把雙方的父母都見了,自己爸媽那邊應該沒多大問題,剩下的就是她爸了,雖然仍有點忐忑,但想著過關應該不難,她的脾氣和她媽不怎麼相像,應該是受到父親的影響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