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呂言,你說,我到底哪點比不上那個狐狸精了?憑什麼?憑什麼啊?嗚嗚嗚”
呂言剛想問問她所說的狐狸精是誰,旁邊桌上一三十來歲的中年人突然轉過頭來說道:“哎,哥們,你妹妹是吧,別再讓她哭了,聽著這心裡憋的慌。”
“不愛聽.....不愛聽去死啊,哈哈”
“哎,小姑娘,哥們可沒得罪你吧,用的著這麼損嗎?”
“呵,不好意思,她喝多了,見諒”他忙站起身攔住了中年,而同時的拉起了她:“行啦,我送你回去。”
到了結賬的時候,他才知道在他來之前她已經喝了不少,也沒存酒單,對於酒,他沒多少興趣。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你別碰我,聽到沒有,別碰我”到了門口,聽呂言說要送她回家,她失心瘋似的猛地掙了幾下,沒能掙開,突地抬起頭,一巴掌摑到了呂言臉上。
“啪”袁湶愣了,呂言也愣了,愣完了,他心裡有點不痛快,你心情不好別把氣兒往我身上撒啊,可見她又蹲在地上又嗚嗚地哭了起來,那點不痛快立刻消了,嘆了口氣,伸手拉起了她,道:“起來吧,不回就不回,你在這苦算怎麼回事?”
費了老半天勁,他才把她弄回了家,平時看著也挺瘦的,這一醉揹著死沉死沉的,脫了鞋扔到自個兒床上,給她蓋了被子,劉濤有點輕微的潔癖,要是讓她睡她的床,那回來非得把床單被套換洗幾遍不可。
“哎,喝水不喝”
或許是他扔的動作大了,她迷迷怔怔而又極其緩慢地睜了眼,在他身上停留一會兒,又閉上了:“不喝”
“擱床頭啦,要是喝自己拿”他還是倒了杯放在床頭,喝醉了半夜肯定會口渴,也沒關床頭燈,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起來上廁所,要是睜眼漆黑,指不定又磕著碰著。
“嘩嘩譁”
開了水龍頭,洗了把臉,攏共喝了兩瓶不到,有點急,暈倒沒多暈,一路上被尿憋的難受,在心裡,他突然覺得夏宇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都有了這麼一漂亮的女朋友,還非去沾花惹草,最關鍵的還能把人領回家嘿咻,換了個人,早不知道鬧成什麼樣了。
打李雪進來,一直還沒來的及吃飯,之前在酒吧倒是喝了個水飽,一泡尿出來,肚子裡立刻空空如也,大晚上的也懶的再做,出門拎了兩份面,等會兒還得看一陣子和貞觀相關的資料。
“哎,我提了點面,要不要吃點?”
“袁湶?袁湶?”
“嗯”
“你吃東西不吃?”
“不吃”
“隨你便吧,也擱著啦,要是餓了自己吃”
他沒再管她,頭一回攤上這種事,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在酒吧裡能陪著她喝點,到了家裡只能讓她自己睡了,或許睡著了就全都給忘了。
吃完了,正洗碗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點動靜,大概是她起來上廁所,嘰裡咣噹的一陣之後,沒了聲,他側耳聽了聽,大概回屋了吧。
“哎,都是什麼事..”
一句感嘆沒完,突然的,呂言的身體的僵了下,雖然隔著衣服,但仍能感覺到一具軟綿綿的身體貼在了身後,洗碗的動作也跟著頓住了,水龍頭留出來的水眼見的把手裡的碗灌滿了,溢了出來。
“鬆開”
她沒說話,像是發了情野獸似的,閉著眼,伸著頭吻著他的脖頸、耳根,火熱的身體扭動著、摩擦著,尋求著某些她自己或許都不大清楚的安慰或快感。
“你喝...你喝多了”呂言隨手把碗擱在了池邊,倆胳膊一使勁,撐開了她環著的胳膊,只是看清袁湶的模樣時,心臟卻不爭氣地抽了下,她渾身上下除了緊要處,已然不著片縷。
“好看嗎,想不想摸摸?”她朦朧著眼,笑著,彷彿熟透了的蜜桃般透著醉人的風情:“要我”她說著,再次飛蛾撲火似的的撲了上來。
“嘩啦”
“睡覺去”呂言面無表情地看著被一碗涼水澆了個激靈的袁湶,在她剛剛說出“要我”那麼一瞬間裡,他確實動搖了,可立刻的,他又回過了神,劉濤可沒她那麼大度,如果讓她撞見了眼前的一幕,恐怕她最本能的選擇是掂起案板上那把明晃晃的菜刀。
“哦”袁湶似乎清醒了,又似乎仍醉著,直直地和他對視了好一會兒,默默地轉了身,走了出去。
應同學們的要求,建了書友群:一九九零二三五五二,加群的同時也做個調查,答案可為“一更”“兩更”“三更”......等等去引號),至於多少全看心意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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