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這邊暫時由高軍把持著,高軍在馬一鳴任書記的時候,就對張明不大感冒。高軍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喜歡搶領導的風頭,但是他又討厭下級搶他的風頭。張明是縣長助理,應該是屬他管的,但是張明以上來就直接跟著常新宇和馬一鳴在幹,根本就沒有輪到他管。而且張明負責人事改革工作時大出風頭,讓高軍很是嫉妒。這一次也有人在傳,張明因為有馬一鳴的提攜,也有可能擔任縣長之職,更讓高軍對張明增加了防範心理。
怎樣防範?高軍的辦法就是不給張明事做。你不是能幹嗎?我讓你無事可幹。我看你怎樣出風頭,看你怎樣引起領導的關注,得到領導的信任?
所以張明這段時間就一直閑著。這一天,分管文教衛生的副縣長病了,恰好省衛生廳一個處長要來中江人民醫院調研。高軍看省裡來的領導只是一個處長,身邊又無人可派,就讓張明陪著去。
在醫院裡,張明又碰到了人民醫院副院長黃夢暱。這段時間,張明幾乎忘掉了她。自從白雲、裴珊、袁緣和張惠幾個“固定”的情人離開他以後,他就幹脆連黃夢暱和何雲霞都沒有聯絡了。
黃夢暱見張明一去不返,以為張明只是和他玩玩一夜情。玩玩就忘了。她感到很失落,但是又不便主動聯系張明。畢竟,張明是領導,還是一個有婦之夫。
但是她也不怪張明。她理解的是,他是不自由的,不來找自己,也許另有苦衷。更主要的是,他幫過自己的大忙。
等到有機會單獨和張明說話的時候,她關切的問:“最近還好嗎?怎麼一直都沒聯系我?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張明自從重新看到黃夢暱的那一刻起,就失悔起來了。這麼好的一個女人,怎麼就把她忽略了呢?
他說:“還好吧!最近有點忙,所以沒有和你聯系。不過我很想你!”
說這話的時候,張明有點心虛。但是黃夢妮卻信以為真。她看了看四周,暫時沒人,就嫵媚地朝他一笑,說:“我也很想你!真的!好想和你談談!有時間嗎?”
張明其實當時就有一種沖動要將黃夢妮抱到懷裡,好好親熱一番。無奈這是工作場合,只好把萬千熱情,全寄託在深情的凝視中。
黃夢妮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說:“傻看什麼呀?我臉上有金子啊?”
張明說:“你臉上沒有金子,但是有我的夢想!晚上我們好好談談!”
他故意把“談談”兩字咬得很重,黃夢妮當然明白其中的含義。她也很期待。自從得到張明的滋潤後,她好像是被啟用了一般,格外地想幹一下那事。年輕的軀體壓抑得太久,一經激發,就有一種討回舊賬的意味。
晚上,張明把黃夢妮約到了自己的新房子當中。這是裴珊送給他的房子,除了裴珊,還沒有別人來過。在這裡有幾項好處,清靜,有情調,主要是沒人知曉。
黃夢妮來到這間高檔的房子裡,被客廳裡高雅的裝飾和佈局迷住了。但是進入臥室後,感覺又大不一樣。臥室的風格是豪華奢靡的,充滿著一種色情的氛圍。
這非常符合黃夢妮的價值觀。人在廳堂裡,就應該典雅高貴,在臥室裡,則可以放浪形骸。從女人的角度講,就是在外面要做淑女,在床上要做蕩女。
她由衷地說:“這房子我真的很喜歡!”
張明說:“喜歡就到這裡住下吧!”
“你想讓我做你的金絲雀嗎?”
“不是!我想讓你做我的皇後!這就是我們的宮殿!”
張明把她抱到床上,一個光潔的酮體就在床上扭動起來。張明拉掉床邊的帷幕,原來床邊是一面大鏡子。張明開始了“工作”。他一時看看床上的黃夢妮,一時又欣賞鏡中的景象,感覺到格外刺激。、、、、、三個回合之後,才風停雨歇。
在床上談了一會風花雪月之後,很自然地談起了工作上的事,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的苦悶。
他無話不談,連他想揭發楊楊本善,但苦於無證據的事也提到了。
黃夢妮給了他一個驚喜:“張明,你說的那個楊本善也不是什麼好鳥。我知道他造過什麼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