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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醉仙樓裡出來,張明憤憤地說:“小人得志便猖狂,高軍還沒有當上縣長,他就開始橫行鄉裡了。不過這小子還算識相,不敢在您面前放肆。對您還是恭敬的。要不然我非訓他一頓不可!”
常新宇說道:“別跟這小子一般見識。你注意聽了沒有,那服務員說他已經向別人吹噓高軍要當縣長了。無風不起浪啊!肯定是得到了哪位大佬的承諾了,以為勝券在握。要不然他不會這麼猖狂!”
張明說:“您分析得對!高軍也的確太猖狂了。您一離開政府,他就利用黃標華書記立足未穩,把政府這邊大小事情都交給他辦理的機會,把高民那個高汙染的鋼廠專案批了。我想,過段時間,這清清的黃龍湖就要變成真正的“黃龍”了!我們也不能在這裡釣魚了。”
張明之所以這麼說,是想激起常新宇對高軍的意見。大凡一個領導人,最反感的事之一就是自己人走政息。自己在任上支☆の★持的,被推倒了;自己在任上大力反對的,卻又大行其道。這對一個領導來說是非常痛苦的事。大政治家如此,小政客也是如此。
張明分析常新宇對他的態度,肯定是關心支援的。但這種支援是建立在一種感情的基礎上,不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因此他在支援的力度上不會很大。這樣一番挑撥,就有可能讓常新宇迅速地站在高軍的對立面上。他不是說高軍是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嗎?如果藉助他把高軍弄垮了,自己就多了一分勝算了!
常新宇經張明這麼一說,一下子就在內心裡把高軍確定為了自己的政敵。本來,他在權利上是沒有什麼好爭的了,再怎麼爭,自己也是退居了二線。但是這口氣卻是難得嚥下。
他說:“猖狂是失敗的前期症狀啊!高軍在政治上是不成熟的,在這個事關前途的關鍵時刻,還不忘為自己謀私利,可見是一個難成大器的人。我對高軍本人是沒有意見的,和他也沒有利益權力之爭。但是我不情願讓高軍這樣的人上臺。還沒有掌權,就已經不顧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了。政策水平低,環保意識差,這樣的人當上縣長不是中江人民之福。我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張明暗暗高興,說:“但是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啊!”
“什麼叫沒有辦法。我是當兵出身的,我的軍長曾經對我說過,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功不破的堡壘,只有不善於進攻的人。其實,他的堡壘已經被他自己弄出了一個破綻。這個鋼廠專案的上馬,為他自己的下馬埋下了伏筆啊!”
“您的意識是?”
“回去後我就組織政協人員到這裡來調研,以這件事為突破口,來給高軍沉重的一擊。”
張明知道,這一招在平時不怎麼重要,並不足以把高軍搞垮。但是在這個時候是非常有效的。因為有人在和高軍競爭。參與競爭的人都有實力,有後臺。當競爭處於膠著狀態,當天平處於微妙的平衡狀態時,當他們的評分在決策者心中不相上下的時候,只要其中一方有一個問題,天平就會發生傾斜。鋼廠專案的披露,就可以給高軍減分,讓他的這個官升不上去。
張明對常新宇的戰鬥力是完全相信的。高軍的後臺如果不是特別硬,就難得圓他的縣長之夢。
看來這次釣魚行動收獲真的是很大!
那麼,對第二個競爭對手揚副書記應該採取什麼樣的行動,讓他也喪失競爭力呢?
對這個揚副書記他還真沒有辦法。因為他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在作風和經濟上都沒有什麼傳聞出來。人們感覺到他不怎麼地道,但是又都沒有發現他的什麼把柄。在工作上也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那種,所以一時找不出他有什麼明顯失誤。
因此,採取對待高軍的辦法一時難以奏效。主要是暫時不能發現他的劣跡.
如果一個人臉上是白白淨淨的,可不可以想辦法往他的臉上抹點黑呢?
比如給他製造一個桃色事件,讓他名譽掃地?
這是化被動為主動的一個辦法。但是又容易觸犯法紀。手段也有點卑劣。張明想了想,覺得不妥。必須另找新路。
這讓他有點鬱郁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