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福:“?”陳月如以前挺知書達禮的一個淑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彪悍不矜持了?
“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能在大街上大刺刺的問一個男人願不願意娶你,不知羞。”
陳月如面色再次漲紅,她扁了扁嘴,狠狠瞪了週三福一眼,這次真的轉身跑走了。
這時大福他們都圍了過來,紛紛指責三福不該拒絕的那樣直白,應該婉轉一點,再怎麼說如如也是姑娘家,一個姑娘家鼓起勇氣跟他示愛,他怎麼忍心傷人家的心。
“都閉嘴吧,她想跟我好,就不能找個合適的地方,私下跟我說,偏要在大街上急吼吼的問我?”週三福也是氣笑了。
“那你對如如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周大福發出靈魂質問。
其他人也齊齊望著他,都想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週三福抹了把臉,面無表情道:“我不知道,以前沒想過這個問題。”
“以前沒想過,那現在可以想了,所以你覺得和如如有可能嗎?”週二福湊過來一臉八卦的問。
“無可奉告。”週三福臭著臉把他推開。
“喂,三弟你現在不告訴我,過兩天我就要去安陽府,到時候你有了決定一定要寫信告訴我和四弟啊。”週二福誇張的扯著嗓子喊。
“行了,給三弟留點面子,別再鬧他。”周大福拍了下二福的頭。
“大哥我都十九了,你莫老是拍我的頭,讓人看見我多沒面子。”週二福又是一陣嚷嚷。
兩日轉眼即逝,週二福和週四福帶著幾個護衛走水路趕往安陽府,這幾個護衛是原來星星安排護送他們回南陽府的人,護衛們還要去跟公主覆命。
阿惠跟著他們一起走的,阿惠的家在安陽府下面的一個漁村,全村人都死了,現在只剩下她還活著,她定是要回去報仇的。
阿惠從小在海邊長大,因著家中沒有男娃,所以她從十歲起就跟著父親出海打魚,練了一身的力氣,面板也曬的黝黑,不過在南陽府這幾個月每日躲在酒樓後廚幫忙,一天到晚都見不著日頭,倒是白了不少。
不過這膚色到底從小就經受風吹日曬,再怎麼養也白不到哪去,面板現在仍是小麥色,不過她濃眉大眼,很是英氣,這樣的膚色看起來顯得很健康,倒也不難看。
“我們兄弟幾個也識水性,不過以前是在溪裡學的,後來也在河裡鳧過水,倒是沒在海里遊過。”週二福和阿惠一起站在甲板上,望著一望無際的海水。
“只要沒有遇見刮海風,沒有狂風暴雨,和河裡是一樣鳧水的,不過海底下有大魚,要小心不要被大魚吃掉,人的力氣有限,遊不了太久,在海上還是需要船,否則很難活。”阿惠這幾天都在給週二福他們講解海上的情況,讓他們能瞭解更多。
週二福也不敢託大,他知道若要下海,這水性還得多練,否則掉進海里都能淹死,還談什麼打倭寇。
這時節天氣正熱的慌,週二福和週四福時不時會脫了衣裳,穿著褲衩跳進海里遊一圈,主要練習潛水,每日都要練上個把時辰,待他們到了安陽府時,水性又強了幾分。
知道他們要來,星星這幾日都派人去碼頭等人,這日週二福他們一行人到了安陽府碼頭,只有青顏和青落來接他們。
“我妹呢,怎地不來接咱?”週二福不太滿意的出聲。
“小姐有急事要解決,再說也不知道你們具體哪日才到,所以就讓我們來接你們。”青顏把他們帶離碼頭,隨後一行人是騎著馬回去的。
此時星星在忙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