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貴花張了張嘴,突然發現一時不知從何說起,事情真的說來話長,還得從挖到竹簡開始說。
“娘,還是我來和大姨說吧,”週三福特別積極,“……事情就是這樣的,所以現在我們要開始釀酒。”
“這是好事啊,聽你們這麼一說,我都快坐不住了,真想馬上回去想和你們一起釀酒,這酒釀出來,咱就開個酒肆,正好把竹簡上的菜譜也用上,肯定能掙錢。”趙貴枝倒是有信心。
“你這麼說我就安心不少,不然總擔心酒釀出來賣不出去,咱只懂種地,做生意真不行。”趙貴花心情放鬆不少。
“你那是惦記著糧食,也不是壞事,你和妹夫以後就是咱們的大後方,多攢點糧食總不會錯,咱就在鎮上負責賺錢,咱們糧食和銀錢兩不誤,稻穀不用愁,孩子們將來要考科舉也不缺銀子,多好啊。”趙貴枝展望了一下未來。
趙貴花果然被洗腦成功,哦不,是姐姐說的很有道理,她終於沒啥顧慮了。
“不過買鋪子置東西的錢,還是得靠你,我身上只有一百五十三兩銀子,其中一百五十兩還是你給我的,只有三兩是我這幾個月掙來的,順平每天要吃藥,我這邊沒啥餘錢。”趙貴枝有話直說。
“不過順平這幾個月身子骨又好了很多,上個月開始就不用每天躺床上了,有時候還會幫忙包包子,中午都是他自己做飯來吃。”丈夫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趙貴枝心情也變好了,現在臉上笑容都比以前多。
“這樣就好,剛才姐夫要來灶房幫忙,把我給嚇得,直接把人攆回屋休息了,難怪他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趙貴花想起中午那會的情景就失笑。
院子裡,星星和如如玩了一會兒,就聽到陳草草擔憂的聲音從西廂房傳來,“發啊,你覺得咋樣,哪不舒服一定要跟娘說,你這樣憋著不說話,娘心裡害怕,你可別嚇唬娘啊。”
周大發苦著臉,一臉虛弱的說:“娘,我背上疼,還癢。”
“可你現在還不能翻身啊,骨頭還沒重新長上去呢,若一翻身會加重傷勢的。”陳草草很是無措,整個人慌亂不安。
“可我背上又癢又痛的,好難受。”周大發痛苦的皺起眉。
“咋突然就這樣了,之前明明精神了許多,藥一直在吃呢,”陳草草雙手抓緊了衣?,咬牙道:“我去請郎中過來看看。”
星星一臉好奇,對如如說:“我們去看看怎麼回事,大發哥哥好像更嚴重了。”
如如站在那沒動,秀氣的小臉很是糾結,半晌才細聲細氣道:“這兩天你沒在,大發哥哥的房裡變臭了,聞著好難受,如如不想和他玩。”
“他是不是在床上拉粑粑,然後沒人幫他換褲子?”星星很聰明的猜想到這種可能。
如如一臉驚恐,“是這樣嗎,那真是太髒了,咱們趕緊告陳嬸嬸吧,讓她去幫大發哥哥換褲子。”
“二嬸可愛哭了,我才不去告訴她,這麼丟臉的事被我們知道了,她肯定又要哭鼻子。”在星星的印象中二嬸整天哭哭啼啼的,自從他們一家搬來後,就每天都能聽見她在哭。
“啊?不告訴她,那誰來幫大發哥可換屎褲子?”如如如臨大敵般瞅著星星,很怕星星會說,就讓她們倆來完成這個艱鉅又臭轟轟的任務。
“我要去告訴娘。”星星轉身跑去找趙貴花。
聽了星星的話,趙貴花和趙貴枝面色古怪的對視一眼,隨後便一起去了西廂房。
兩人過來後,聞了聞並未聞到什麼屎尿味,不過有股怪異的臭味倒是真的,最後還是趙貴枝有經驗,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