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盼著開戰的……
“那平時……”
“白天不喝。”
“晚上也不能喝起來沒完!還有,我們馬上有很多女兵了,所有人不能對女兵有一絲一毫的……你懂嗎?大汗的軍隊,這是鐵律!大家是兄弟姐妹,是家人,所有人都是。”
“那當然了!我現在連玩笑都不跟她們開了。”哈爾巴拉每個字都說的鄭重其事。
本來還想再揩點油的,想想算了,我還沒王局那麼心狠手辣。
“你來帶隊!火力配備必須完善,具體……跟王參謀長一起解決,要聽參謀長的話!跟……”估計這幫人給誰誰都不要,“算了,跟親兵一起行動。”
“是!”哈爾巴拉樂的眼睛都瞪出來了。
王參謀長得知訊息之後,在百忙當中跑了來,對於把哈爾巴拉放在我身邊的建議表示感謝,隨後建議把他們編組成偵察連。我聽了沒什麼意見,只是改成了一個營,沒別的意思,希望哈爾巴拉能用一個營長的標準要求自己,同時,讓軍需給他們供應燒酒。
接下來跟哈爾巴拉的那些人聊了幾句,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個酒瓶子,背心裡也插著兩瓶;突然覺著人來人往的很煩,前幾個月那才叫日子,風聲會隨時隨地的帶走煩惱,眼裡只有甜美的笑容,香嫩的野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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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阿敏拍馬離開,沒有方向,只找沒人的路走;回頭看去,人群已變成了小點,不知道他們在奔忙什麼。
找了個背風的地方一趟,看著天上的雄鷹發呆,現在和以前是不一樣了,能像個雕塑似的待上半天,是不是魂兒沒帶在身上?也不對也不對,這是有原因的,昨晚那個倒黴的活佛,唱了整整一晚《那幕罕的棗紅馬》,獨唱版、對唱版、和聲版,山田在死過去之前還來了段日文版,把我唱出內傷了。
不知不覺中,自己也哼起了這首歌,前半句還算對,後半句變成了靜子唱的那首日本歌,“哭一晚,哭一晚……”突然感到內傷加重,再次擰開了瓶蓋。
阿敏一把搶過了酒瓶子,“大汗,不能喝了,再喝臉又紅了。”
“也好,”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開戰就能喝了,哈爾巴拉哪兒去了?回頭告訴他,別光顧著照看手下,有時間也要多陪陪大汗。”
“大汗,你有心事,是不是因為王妃不在?”
“是因為就要見到王妃了。”
阿敏笑著牽過了馬,“那是好事兒啊,回去吧大汗。”
“好,酒……你先收著吧,對了,給如罕老爹兩瓶,他好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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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時候大家在休息,活佛和烏雲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大汗,今天再練一天……也差不多了吧?熟悉一下就行,到戰場上還都是新手,要從頭學。”活佛的語氣不緊不慢,“現在又想了一下,昨天的預案是不錯,就是有點冷血。”
“不冷血就把所有人都害嘍!你要麼有更好的主意,要麼就給我繼續練。現在回想起來,每次出擊的時候,還是偏早了一些;這次啊,實力相差太大,一旦掌握不準,必將一敗塗地。我就不信這個邪,這次要沉住氣,絕對絕對不能早了!”
剛要開罐頭,阿敏已經遞過來了一個。
我看了看他,“別誠惶誠恐的,你是戰士,不是服務員,沒必要這樣。”
阿敏靦腆的一笑,“是,大汗。”
咦?這才發現,阿敏怎麼比一大早的時候精神了?具體又看不出哪兒不一樣來。
“服務員才不這樣呢!”烏雲的一句話逗的大家直樂,周圍還夾雜了很多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