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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筒和耳朵接觸的一剎那,傳來的卻是陣陣哭聲,哭的那叫一個……沒完沒了的抽泣,都能感覺到鼻涕流出來了……
“靜……靜子?”趕緊往旁邊挪了幾步,避開了活佛他們。
“你說話啊!怎麼了這是?河野先生出事兒了?”
“你才出事兒了!你最壞了!嗚……”
真成賤骨頭了,被罵了一句之後,頓覺神清氣爽說不出的舒服,又回頭看了看活佛和山田,我也很冤,他們還以為我們倆又聊起來沒完呢,其實什麼都沒說。
“青,我想問一下聯絡的事兒,河野先生在嗎?”
足足1分鐘之後,那邊終於控制住了情緒,有了些反應,不過,說話還是帶顫音的。
“我就是想讓您聽一下我的哭聲,您聽見了嗎?”
“……聽見了。”
“您高興嗎?”
這問題問的怎麼比活佛還要深奧,高興?還是回答不高興?完全懵了。
“說話啊你!”
“高興,真的,我比你還要開心。”
“嗚……”
聽這哭聲,算是又蒙對了?
一旁的河野冢實在忍受不了,不過這次沒使用暴力,而是很輕聲的嘀咕了幾句日語,就聽到靜子“嗨!嗨!”的答應了幾句,電話那頭終於換了人。
“不好意思,大汗,實在太不像話了,說的都是什麼啊,讓您見笑了。”
“沒沒沒……”接下來趕緊把正事兒跟他說了一下。
“如果建立聯絡的話,那……哎!現在算是緊急人道主義援助,我還有這個許可權,如果使用我們的通訊設施,就變盟友了,性質完全不同,所以很難辦;這牽扯到其他的部門,不過嘛,我現在就跟各方緊急磋商,您再稍等一下……”
這日本人我有點弄明白了,不熟的時候和熟了的時候完全兩副面孔,說的和做的也不一樣;連重武器都運來了,還說是人道主義援助,接下來幹脆臉皮厚到底,又要了些裝備,尤其是裝甲板,他沒表態。
掛了電話,感覺心又浮起來了,還是忘了她,還是忘了她……想半天也沒用,不是結束了嗎?結束的如此完美……怎麼沒有絲毫改變?
後來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結束一次的代價太高,真拿不出東西再來一次,這回大腦嚇的立刻把靜子拋到了九霄雲外,拽都拽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