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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號了,我正在欣賞著身邊發生的巨變;從一大早就有人馬聚集而來,眼前一排排的車隊,看起來都是拖家帶口,牛羊、駱駝、馬群,有點像多倫湖的那個早晨。
當時身邊的人,現在全都換了一遍,當時一再擔心自己的權力過大,現在卻在擔憂自己勢力過小,當時就怕改變現狀,現在卻全力的要去改變;原來莫比烏斯環是對的,走來走去,真能走到相反的一面去。
相似的場景不禁讓人感慨,難道,這又是末日景象?如果連這裡都迎來了末日,以後還有何處能安身?
昨晚的變故歷歷在目,當時沒覺著怎麼樣,現在想起來嘛……覺著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如果我不躲在這裡,可能顧濤叛變的事兒就不會發生,看來即使身在漠北,仍逃不了幹系,兵馬未動,我已經成了有罪之人。這感覺……咦?怎麼有點兒像靜子?終於能體會到她當時的心情了,還是忘了她吧,那只是天邊飄過的雲朵。
身邊的人興奮的去迎接新來的人,我也有意識的待在人群裡,希望這種氛圍能稍微撫慰一下心中的絕望。不對啊,前幾天不是想的挺好的嗎?什麼沒有好壞只有投身其中……是現實太骨感,還是我當旁觀者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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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經不許烏雲打電話了,以我對局裡那幫小年輕的瞭解,一個人就能把普通的衛星電話破解,實在太危險,連手機都神兮兮的放進金屬袋子遮蔽了起來。
阿敏一大早就和如罕老爹一起去挑選精壯,組建了五十人的衛隊,都是棒小夥子,遠遠的我就看見了那個……叫什麼來著?就是抱靜子那位。
“哈哈,還有你!”見到故人當然高興,用鼻子就能認出來,一大早就混身酒氣。
“呵呵,大汗,我叫哈爾巴拉,上次……”
我友善的拍了拍他,“哈爾巴拉?別提上次了,又沒什麼,我只記得你打馬賊立了功。”
這人比巴圖小幾歲,現在笑起來一臉的憨厚,歪戴著帽子,肚皮露在外面,我還過去抱了抱他,感覺就像抱大樹……
“歡迎!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
“是!大汗。”
正說著話,戈壁灘上響起了柴油機馬達的巨大轟鳴,讓這裡更加的熱鬧;一個長長的車隊開了過來,遠遠看去都是運輸車輛,三十多臺過載汽車,還有五六部越野,既不是牧民也不像來找事兒的。
“哈爾巴拉、阿敏,去看看,客氣一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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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巴拉站在地上總是晃晃悠悠的,騎在馬上反倒數他最穩,蒙古馬本來就矮小,配上他的高大身軀,像是騎了一頭豬,看他咋咋呼呼的背影,我笑著搖了搖頭。
越野車一會兒就開了過來,下來的人都認識,就是昨天早晨來的那幾位,依舊是河野冢帶隊。
今天河野冢客氣多了,看樣子就是有事要說,我趕緊把烏雲和活佛叫來,四個人在土坡上落座。
互相介紹之後就進入了正題,“這裡沒外人,河野先生,有事您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