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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靜子吃驚的看著我,這個想法,現在連她自己都不敢提了,因為她已經知道這麼做會冒多大的風險,會是多麼瘋狂的舉動;至於我嘛,在想通了那四個字之後,變的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沒了條條框框,現在是該怎麼弄就怎麼弄。
兩人牽著的手,握的更緊了,靜子的眼睛笑的像一彎月亮。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做什麼,她都會從兩人情感的角度去理解,在她看來,這是奮不顧身的愛情,她的男人在為她的理想搏命。靜子如往常那樣貼了上來,四目相對,似有千言萬語在心頭。
這次河野冢沒再管靜子,他實在顧不上了,正思考著我的話。
“大汗,大汗?您這麼坦誠……那我……我也不繞彎子了。推一把?推一把很費力氣啊,而且……就算想推,推哪一個呢?就像打牌一樣,不知道該出哪張。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我是真把您當大汗,在認真考慮這件事兒,所以才直言不諱。”說罷,河野冢還跟我鞠躬致歉。
“直言不諱才好啊,至於幫誰其實很簡單,河野先生,憑自己的良知就行。如果日本現在邪教泛濫,你們面臨相同的處境,會希望我們幫誰呢?您做出同樣的選擇就行了;憑良心做事,仁義為綱,就能利於不敗之地。”
“仁義?可是……亂世憑的是……力量啊!哈哈哈……”河野冢尷尬的笑了笑,“再說‘仁義’這兩個字……在日本就意味著黑幫,意味著殺人越貨。”
“河野先生,黑幫又怎樣?只糾結於力量和利益,那還比不上黑幫呢;口中有玉方為國,日本現在是排名世界前列的發達國家,為何仍沒成為一個正常國家?您就沒找一下原因嗎?”
“孫靜!這話太無理了!”河野冢一聽就站起來了。
我也跟著站了起來,與河野冢怒目而視,“跟我談力量,你知道怎麼用嗎?你力量再大,能大得過天?河野先生,與我並肩作戰,才能補齊你們缺少的那塊玉!”
“這種事不是我能決定的!對不起,現在就告辭了!”
河野冢站起來就走,完全不想再聽下去,他這個樣子又讓我想念肖朦了;越是分歧大,肖朦才越有興趣,越會湊上去交流,這才叫和而不同。還是中國人好相處,這日本人啊,要麼能把你繞死,要麼一分鐘談崩,算了,腦子裡想的挺好的事兒,在現實裡連個屁都不是。
“叔叔!我……”雖然剛才被訓斥,靜子仍鼓起勇氣說了出來。“我想留下!”
河野冢真想過來把她直接拖走,又實在拉不下臉來,站在那裡臉都憋紅了,一個勁朝她使眼色打手勢,而她就是不聽。
我呢……你別說,這種事兒還是有經驗的,不可能把人留住,把人家逼急了,綁也能給綁走。
“河野先生,我跟她說幾句,我勸勸她,好嗎?”
“哦?那就拜託了!”河野冢朝我重重點了下頭,從表情上看,這是我第一次做了點讓他滿意的事兒;這個大汗雖然不像個大汗,還是比較會察言觀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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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河野冢走出了十米開外,回頭再看,靜子已是淚眼闌珊。
“除了哭,就沒見你幹別的。”我小聲埋怨著她。
“大汗,您剛才說的真好,我心裡想什麼你都知道,嗚……不過,為了我,您再得不到他的幫助了,一下子就談崩了。”
我連忙勸她,“我故意這麼說的,就是為了讓他不同意,這次怎麼談都會崩,要下次才行。”
靜子一聽,哭的更厲害了,“您都著了魔了,回到現實吧大汗,跟他說一百次都沒用!”
“靜子,不說這個了,我有話跟你說;上次我一定要回來,並不是跟您說的那些原因,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這次……”
“就知道您在騙我,拿個破布條不停的騙我!”靜子終於忍不住,趴在肩頭開始撒嬌了,還沒扭兩下,她突然抬起了頭,神色慌張的朝北面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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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她,所有人都在朝同一方向看著,隆隆的響聲從北面不斷的傳來,越來越近,是馬群?難道是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