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高興，肯定是佔了大便宜啊？我趕忙提醒她。“你不也一樣嗎？我也可以欺負你啊？”
“不一樣啊大汗，”靜子一臉的認真，“我跟您在一起，每時每刻都很快樂，所以你不能欺負我，不能剝奪我的快對嗎？”
“好像也沒錯……”
“我沒騙您吧？”
“……”
她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大汗，你找到了自己的命運，真為你高興，跟你聊天真開心。”
有她在旁邊搗亂，什麼事兒都會引導到她身上來，還是想想那六個字吧，不對，好像是五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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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蘭整個中午都在聽哈達的那些見解，就像小學生上臺前先跟家長演示一遍，哈達萬般無奈也只好照辦。
下午接著開會，一上來王局就讓他趕緊說，哈達的嗓子已經有些啞了。
“咳，咳，是這樣，吳長老的話對我很有啟發，也和我在前線瞭解到的情況差不多。”
哈達停下來‘咕咚’喝了一大口水，王局斜眼看著他，心想這才說了一句話，怎麼毛病比我都多呢？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這種戰爭，靠人本來的勇武根本沒用。即便是前線的那些蒙古兵，夠勇敢吧？也照樣怕死，有機會照樣逃，為什麼？不敢死啊！老婆孩子怎麼辦？一家老小以後靠誰？”
“不敢死？”王局唸叨了一句，“看來當年大汗搶銀行也是有道理的……”
眾人聽了一低頭，沒接他的茬。
哈達繼續往下說：“勇敢、戰鬥力，靠強製出來的根本沒用。我們的很多部隊為啥沒戰鬥力？為了防止有人耍滑，都是最少以連為單位作戰，人都聚在一起，否則就會亂；人家黑衣教士氣高昂，他就敢以班排為單位，怎麼有效率怎麼幹。結果呢？人家機動靈活，處處主動，我們承受不了傷亡只能撤下來。
還是要教育！讓官兵自己有覺悟，整個後方的人行動起來，給他們的家眷以照顧，讓後方的人反過來給前方的人鼓勵，肯定能大變樣。”
“我看行！”昭君突然搶著發言，把眾人下了一跳。“一人當兵不能只是全家光榮，還要全家受益，讓他們覺著自己跟普通人不一樣！要讓大家覺著，逃回來才是不可接受的，比死了都不值。”
見別人都在盯著她看，昭君有點不好意思了，捅了一下李珊，“你說呢珊妹。”
“我？”李珊明顯沒什麼準備，“這個我們一直在做啊？”
“一直在做？”昭君聽了有些詫異，“那……那說明做的不好？”
顧濤是負責這方面的，聽了有些尷尬，“王妃、哈達，你們說的沒錯，這方面是應該加強。這次回去之後我就加大力度，這不光是錢的事兒，還要用心做到位，肯定會有起色；還有，徐司令，你讓政工幹部多關注家眷方面的工作，哈達的建議很不錯，這樣可能事半功倍。”
顧濤說的滴水不漏，大家都沒什麼好補充的，不過，他明顯還有心事，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出來：“現在包頭也亂成一鍋粥，軍品生産都停了，這麼打下去，我們最多還能撐不到半年，到時候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