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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去後就忙著加鹽,燻肉,隨後再放到石頭上風幹。肉有多少呢?也沒個秤,靜子說純肉加內髒能有七百斤。
回來的路上又發現了一片草厚的地方,草馬上就要倒了,倒了之後就沒法再收割,匆匆處理完駱駝肉之後,兩人又急著駕車而去。
早就為割草準備了長柄鐮刀,這技術不是幾天能掌握的,靜子幹脆卸下了長柄,我也抽出馬刀從另一頭開始弄。
草有齊腰深,耳邊只有刷刷割草的聲音,一個人在草叢中突然感覺到孤獨,甚至有些恐懼,渾身被草弄的瘙癢難耐也不去理,只想著快些前進,和對面的她相會。
時間比想象的要長,相遇的一瞬,靜子的眼圈紅了,不管不顧的撲到懷裡渾身亂扭。
“行了行了,讓人看見。”
“咯咯咯……這是大汗今天說的最好的笑話!”這回她更賴在懷裡不動了,“我早就累了,腰都疼死了,想著再堅持幾下就能看見您,想著大汗也一定在努力向我走近,就一直沒停下;真不敢相信,我割了這麼多的草,”靜子一臉欣慰的朝身後看了看,“等待一個值得去等的人,原來是一種說不出的幸福。”
我都沒力氣說話了,幹脆一屁股坐在了草堆上,她倒是興致依舊,“我們再來一次吧?大汗,我很喜歡那種感受,一個人茫然無助,彎腰在草叢裡什麼都看不見,可是心裡很肯定希望就在前方,很肯定你不會拋下我,所以再苦再累也要堅持下去,再來一次吧,換個方向!”
靜子又亂搖了起來,我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拽住,“青,你還這麼精神?今天可夠累的。”
“大汗,我原來一直以為最美的生活是……兩個人在美麗的海島上,住在岸邊別墅裡,透過落地玻璃窗看海浪翻滾;綠樹如茵,晚上是嘩嘩的水聲,吃著海鮮,聽著音樂……身邊有個給我安全感的伴侶,一輩子不會跟我分開,最少每句話都是真實的。”
她這麼一說,把我都給逗笑了,“結果一切都是反的,是在荒無人煙的大漠,住在沒窗戶的蒙古包,最缺的就是水,是最不可能有海鮮的地方……身邊是個……每天都可能走掉的,沒一句實話的男人。”
“對!”她咯咯的笑了起來,“我現在覺著,嗚嗚的風聲才是最美的音樂,吱吱嘎嘎的馬車比什麼船都浪漫,這是為什麼?”
“因為你被玉璽詛咒了。”
“赫赫赫……是因為您,”靜子一邊說,一邊抓住了我的手,“一個人就是一個世界,大汗,其他的不重要。”
這話誰聽了都會感動,一把將她攬到懷中,這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眼裡是野花的搖曳,鼻子裡只有她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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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快一天的會,臨了顧濤終於說出了大家最關心的問題,還能支撐多久,為什麼要撐下去?
不過,這個問題卻是最快解決的,因為吳長老又發話了。
“大汗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我們一定要堅持住!到時大汗帶來的只有勝利!”
“哦?”眾人聞之面露喜色,連顧濤聽了都是一驚,“吳長老,過不了多久……是多久?”
“大概兩個月吧,我也沒法說的太精確了,大家說是吧?哈哈哈……”
氣氛一下子輕鬆了起來,兩個月真不算長,現在黑衣教的大規模攻勢才停下來,沒準下次再開始的時候,大汗已經回來了。
昭君稍微有些不自然的跟著大家笑了笑,她心裡清楚得很,這純粹是吳長老在瞎說;不過,對她來講都一樣,兩個月和兩年有什麼區別呢?只要有人說大汗要回來,即使是瞎編的她也愛聽。
“哎呀,這一天啊!”王局嘆了口氣,“共産黨會多,還真是。”
這時會場逐漸熱鬧了起來,吳長老湊近了王局,“晚上接著喝幾杯,怎麼樣?”
“喝,一定得喝!我找你還有事兒呢。”說到後面,王局壓低了聲音。
散會出了門,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昭君不停的對著天空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