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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開始了,真想把表砸了,每天反正都一樣,又何必弄那麼複雜的東西去徒勞的算日子。
依舊是紅色的天空,這色彩會孕育安寧和平?根據以往的經驗,亂世中,什麼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這讓我更為珍惜眼前才建立起的一切。不過呢,這想法又讓我覺著地球人真是沒藥可救,混的連個人都找不見,還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提防誰。
靜子趴在身旁昏睡著,頭發和蓋著的駝毛一起隨風飄動,翹翹的小鼻子涼颼颼的。
幸福就在身邊,輕撫著如脂如雪的的肌膚,原來生命才是天地間的瑰寶;真想不出,還有什麼值得用她的幸福去換,真不明白,為何腦子裡總想著那幾個破字,反而怠慢了她。
“大汗你醒了!”她第一眼醒來已笑的合不攏嘴,“剛才做夢一直在刮風,風在身上摸來摸去,原來是您!”
“那就是風,現在才是夢。”
“真的?”靜子聽了更加興奮,幾下就爬到了身上,“在夢裡,是不是可以做任何平時不敢做的事兒?想做多少次都行?”
顧不上回答她了,因為我也做了個夢,兩人融為一體,從此再無煩惱;她的聲音伴著風聲響起,紅色的天空不再神秘,而是布滿了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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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恢複了平靜,渾身濕透的靜子,聲音小的像蚊子,“大汗,原來最深的快樂是痛苦,跟您在一起,總能體驗到。”
“是,耳朵都聾了。”
“等會兒我有勁兒了,一定咬死您!”她在身上蹭來蹭去,躲避著我的目光,仍藏不住那發燙而羞紅的面容……
可是,鬧著鬧著就哭起來了,“都怪我!今天本來都安排好了,結果又變成這樣,嗚……”
嚇得我趕忙安慰,“今天我一個人去採野蔥,做飯,洗碗,不就這點兒事兒嘛,別哭了。”
“本來就該你去的!”靜子抬起頭輕輕吻了一下我的臉頰,又癱倒在了身上,“我昨天都問清楚了,牧民說,省城離這裡也就六七十裡,今天好像還有集市,我們也該買點東西了,這樣怎麼過冬?”
就這事兒啊?她怎麼越來越像小孩兒了。
“那就去吧?這才不到八點。”為啥剛想把表扔了,立馬就用上它了?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深意?
她繼續鬧著,“可是我動不了,沒力氣穿衣服。”
思緒立刻被她拉了回來,“靜子,你前些天發燒的時候,還每天爬起來忙這忙那,現在……”
“還不是怪你,天天不許我幹活,外面冷,大汗這裡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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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子剛說完,兩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只是平常的話語,卻讀到了太多的東西,讓人笑的前仰後合。
我運了運氣,起身洗漱,伺候她老人家更衣。萬事開頭難,轉眼間,她已經在一邊刷著牙,一邊用力琢磨著一天該做的事情;我每天也有要做的正事兒啊,又琢磨起了那四個字,腦子立刻斷了電。
“再想想今天要買什麼,靜靜。”
“什麼都沒有,一切都要買。”
“那當然了,”她開始忙著生火做飯,“大汗,周圍都是靜止的,只有我們兩個忙碌;四下荒涼一片,只有我們這裡熱火朝天;世間紛亂,只有我們兩個相依為命……這種對比,讓我更覺著自己……”
幸福的女人是不是都愛絮叨?她這傻樣沒法不讓人憐愛,情不自禁的從後面抱住她,親了下她的面頰,“有你說的那麼好嗎,不過……青,你昨天說……你為什麼這麼快的?”
“昨天啊,嗯……這腦子怎麼了……嗯……是因為簡單,沒錯。”
哦?最簡單就最快樂,那肖朦給的四個字也是有道理的,最簡單,可能也最有效果……
“別愣神了,快吃啦,要趕很遠的路,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