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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光顧著穩住河野靜子了,任由棗紅馬亂跑,連續行進了兩個小時,我已經喘的比棗紅馬都厲害,只能再次停下來休息。
腳踩到地面,發現全都是軟軟的沙子,今晚的月亮很大,放眼望去哪兒哪兒都沒區別,沙丘漫漫無邊無際,棗紅馬這是帶著我們去作死嗎?
“棗紅馬!你看你帶的什麼路!”氣得我數落了它一句。
棗紅馬打了個響鼻,頭一歪不理我了。
“請您別罵它,馬都累死了!”坐在地上的靜子生了氣,雖然聲音有些發抖,不過,又恢複到了以前的腔調。
“我好些了大汗,”她的眼睛恢複了一點靈動,可是臉頰仍在向內塌陷,跟白天時判若兩人。
“大汗,這裡太冷了不能停留,要趕緊找到水源,否則天亮後就麻煩了。”
“你真的好些了,靜子。”看到她又恢複了邏輯思維,心裡一陣高興,禁不住一把將她抱住。
她現在何嘗不是我的指望呢?我也需要美好的東西來抵抗眼前的崩潰,我的信心塌陷的比她還要厲害。
“大汗,我想了很多法子,都沒您說的那個好,寒冷的冬天……熱乎乎的茶,還有……”說道這裡,她臉上又浮現出了那種羞怯的笑容,“每想一次,心裡就有一份暖意,一股暖流,真是謝謝您了。”
冷風嗖嗖的吹來,想想還不如兩人擠在馬上取暖。“不用謝,快走吧,是夠冷的。”
“大汗,您這又是為什麼?”靜子沒有動,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為了不把我交出去,陪我一起涉險?”
“我已經害死一名人質了,不能再把你撕票了。”
“大汗!”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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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沙丘的目的,就是為了再穿越下一個,我們像是行進在跑步機上,跋涉不是為了要去哪裡,而是純粹出於愛好。
棗紅馬在沙漠裡行進的很吃力,沒多遠,就只能下來牽著馬走;靜子在馬上搖搖晃晃根本待不住,我只好用另一隻手扶著她。
見她晃的更厲害了,趕忙拽了拽她的手,“別睡,休息的時候有你睡的,腿要加點勁兒。”
靜子趕忙用力的點了下頭,“是!我沒問題的。”
“真是好姑娘,”說罷,抬頭看了看她,卻見到了更加突出的眼睛……怎麼又變了?
還是假裝沒看見吧,繼續前行,是心理作用嗎?感覺很柔軟的身體變的有些僵硬,細滑的手臂也越來越骨感。
突然夜空中傳來一陣尖厲的聲音,“你知道現在握著的是誰的手嗎?大汗?”
奶奶的,聽聲音就知道……不過,它到底是誰呢?
“你是河野靜子,”語氣雖然鎮定,但我真不敢再看她了,好在身邊還有棗紅馬,還有槍……槍?突然覺著不對,槍是挎在背後的,就在她的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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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頓時大駭!連忙閃身躲避,而她已經直直的撲了過來,兩人當即扭在了一起。
想掰開她攥著槍的手,根本就是紋絲不動,力量怎麼如此之大?她如果不是執拗的去奪槍的話,很容易就能把我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