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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了兩個老外,應該是情侶,揹包客,在門口和服務員說著什麼,雙方似乎都面有難色。
趕緊扔下兩個小閨蜜,湊過去探頭探腦,這時候肖朦也端著杯啤酒過來了,誰最閑此刻便知。
聽了一會兒就明白了,這二位想進來吃飯,服務員說人家包場了,包場的就膩味店家偷偷接私活,所以死活不答應。這二位呢,看起來確實是挺累的,二來外面實在太熱,真不想再出去,而且外國人嘛,總覺著自己應該受些特殊照顧。在中國的老外就這樣,倒不是咱崇洋媚外,而是遠來是客,一般不願跟他們認真。
肖朦一直在滿臉堆笑的旁聽,搞清楚狀況之後,挺身上前搭話,“二位是來承德旅遊的?不錯不錯,這地方一般人還真看不懂,能來就說明你們有眼力。”
黑頭發的男老外,亞洲臉,長相有點兒像特斯拉的馬斯克,比肖朦矮一點,很結實老外都很結實);女老外一米六八左右,並不是五大三粗的樣子,類似於法國美女的那種面相,長的有點兒像蘇菲瑪索,一頭金黃色的披肩發,非常的迷人。男的聽了肖朦的話眼睛一亮,“我能看懂,我就是學歷史的,所以從北京直奔承德……”
隨後為何用省略號呢,一著急開始說英文了,肖朦倒是面無懼色,嘰裡呱啦跟著說了一通,不會的就亂比劃。我別自討沒趣了,跟二位點頭笑了笑,溜回了自己的座位。
沒過一會兒,肖朦樂呵呵的過來了,“大汗,讓他們進來吧,這二位挺有意思的,他們……”
“朦朦,以後注意啊,大汗不喜歡問,要自己拿主意;我們的一號同志喜歡陪王妃,對別的一概沒興趣。”李珊點了幾個小菜開始教訓後進,問題是……他們倆也混熟了?這肖朦倒是挺能交際的。
我只能順著她的意思說,“珊姐說啥是啥,朦啊,記住了,跟著珊姐的指揮棒走,錯不了。”
肖朦笑呵呵的帶著倆老外找了張桌子坐下,沒過多久,吳長老夫婦也湊了過去,隨後高談闊論聲和爽朗的笑聲從那邊不斷的傳來……這笑聲如此熟悉呢?
想起來了,當年跟活佛在一起的時候,每天都能聽到吳長老類似的笑聲,那時的老吳有多快樂;想到這裡,又開始希望老外能跟著一起走,多陪陪他。
“這幫人啊,是真能聊。”李珊看了他們一眼,夾了點兒老虎菜,“嗯,好吃,這就得來原産地吃。”
“你別說,珊妹,沒他們總覺著沒著沒落的,有吳長老在身邊,好像自己也有了底氣。是好吃,上次來的時候大汗就沒帶我嘗。”說罷,昭君抬手就要掐人,隔著桌子又夠不到,只能瞪瞪眼,“饒你一次!”
“沒事兒,王妃,你掐我就行了,回頭我去掐大汗,一樣的。”李珊又喝了口啤酒。
“你個死李珊!”這一下把李珊掐的直皺眉頭,隨後照樣嘻嘻哈哈的。
我心思根本沒在這兒,在偷聽吳長老他們的談話,正在聊承德、河北。
“不對不對,我跟你說啊,在河北必須要了解一個事實,中國五千年,得河北者得天下!否則你體會不到河北,來一百次都沒用。”這是肖朦的聲音。
“那明朝呢?”老外還沒插話,吳長老先問了出來。
肖朦笑著一拍大腿,“嘿!問的太好了!”
很像攙和進去,不過,自己掂掂斤兩,吳長老自己就曾經是歷史系的系主任,這個肖朦比他還廢物……不對,比他還厲害,還是算了。這時,看到嘉航也忍不住端了杯酒過去,並不說話,只是在笑眯眯的旁聽。
又看了看那幾個小孩,諾敏已經是滿頭的汗,瘋的兩眼冒光,另外幾個倒還老實,或者才被烏蘭嚇唬住;正看著,和烏蘭四目相對,兩人相視一笑。
“嚯,大汗樂了。”李珊吃著辣炒雞胗瞥了我一眼。
“你不知道,大汗的樂子可多了。”昭君一邊嚼著雪餃,嘴裡也不閑著。
那就別亂看了,高朋滿座,孩子亂跑,幸福圍繞在身邊,忙忙碌碌打打殺殺,不就是為了現在嘛。突然覺著一切都很完美,身邊的人不多也不少,每件事情也都是該出現的,連玉石的事兒都有了解決的方向。側身看到烏蘭的老公哈達,還有巴圖張剋夫婦一直都沒閑著,在忙裡忙外的照應;趕緊扭回了頭,離幹活的人遠點,這才是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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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四點多一行人才出了飯店,直奔避暑山莊而去。這麼安排,估計為了躲避炎熱,也是躲避高峰的人群,而且夕陽下的離宮才是最美;問題是,人家五點半就不讓人進了,這也太晚了。
這回走的是麗正門,進去之後就放了羊,我和昭君牽著手直奔樂壽堂遺址,找了個椅子坐下,回想當年的光影。這地方很邪門,離宮裡人再多,這裡從來也是冷冷清清,一時喧囂都被擋在了50米之外。二人依偎在一起,只覺微風拂面,體會著紛擾逐漸散去,陽光也在一點點的遠離;水流無聲雲猶在,這才是離宮該有的樣子,昭君一點點的紮進了懷裡。
“大汗,我喜歡他們每一個人,可是,還是希望過兩人一馬的日子,從樹上摘果子,看著你一個一個洗幹淨了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