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兇侍衛已經端著夜宵進屋,但奇怪的是,二人都沒將夜宵端給亦大人,而是及為大不敬的連問都沒問一句就各自端著托盤在椅子坐下,然後大吃特吃。
全程‘看’下來的祈寶兒:“……???”
動作如此熟練,一看就是‘做0案經驗’豐富。
亦大人對他二人的行為也視如未見,只看著書回也沒回的淡淡來了一句:“悠著點,雖說你二人體質特殊,可毒服多了總是不好。”
祈寶兒:“!!!”
這又什麼劇情?
繼續看。
侍衛一一臉不在意的擺了下手,邊呼嚕著香甜的燕窩,直接是一口就將整碗的燕窩給悶了,吞嚥時還響起宣告顯的咕嚕聲。
他舒坦的拍了拍胸脯,“大人您放心,就俺們倆這百毒不侵的身體,別說是這小小的鳩毒了,就朱雀國皇宮裡的秘藥,俺也能將它當糖豆吃。”
嗯??
俺?
‘朱雀國皇宮裡的秘藥’?
可以肯定了,這仨不是朱雀國人。
俺這個自稱朱雀國沒有,再說了,朱雀國自個的本國人絕對稱朱雀國皇宮不會再前面加‘朱雀國’這樣的字首。
不過,俺這自稱在青龍也有,還有些北方的小國也是習慣自稱俺。
侍衛二正在一臉享受的吸溜著細面,聽了侍衛一的話他抬手就給了對方一大比兜,“都說了不能說俺不能說俺,你咋就是不聽?”
侍衛一訕訕的撓了撓後腦勺,兇巴巴的臉上此刻竟然看起來還有點憨,“這不是沒外人在嘛,平時在外我可都是不說話的。”
他是不僅習慣了自稱‘俺’,習慣了說‘瞅你咋地’這些,一時改不過來不說,口音也是個問題,所以索性的便裝了啞巴,在有外人時向來是上下唇之間像是糊了層膠水。
因為是‘啞巴’,長得又兇,在外辦事從來不逼叨,別人是能動手不吵吵,他是一向壓根‘沒原由’的直接動手。
亦大人的‘兇名’,就是被這丫給整出來的。
亦大人並非朱雀國人,其自稱來自於巴爾,曾經是巴爾一勢力頭領的軍師。
只是那頭領剛愎自用,聽不得別人的勸解,更是容不得別人說一聲‘不’。
亦大人性子直不善阿諛奉承那一套,惹到了那頭領,對方對他起了殺心。
好在有人提前通知了亦大人,亦大人這才能在對方沒動手前逃離了巴爾。
只是,亦大人在半山鎮的日子也並不如意。
他是很得莽統的重視,莽統幾乎是做任何決定都要先來問問亦大人;
可也正因此,他便礙了莽統手下一大堆的人;再加之其不是朱雀國人,平素裡多了一個被攻堅的理由不說,大家對暗殺他更是毫無壓力,完全不怕他死了莽統會找大家的麻煩。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你當首領的,為了別國的人如果敢來傷已國的人,甚至還都是跟著你一塊流過血出過汗的兄弟,你還怎麼服眾?
所以,害亦大人,不虛。
這不,亦大人平素裡的吃穿用幾乎是樣樣帶著毒,還特麼是眾所周知,連莽統也知的帶著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