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崇之也在屋內,但現在的餘崇之可一點沒下午在酒樓門外那般的活力四射,而是跟失了魂一個呆愣愣的坐在圓桌旁。
祈寶兒:“師叔祖,餘崇之這是被迷了魂還是已經失了魂啊?”
她一修靈的,對邪修還真是一點不瞭解;她靠著天眼靠著靈力似乎好像能‘窺視’一切拳打南北,可真碰上這種人家憑著技術來‘遮蔽’了她身上優勢的情況,她就有些麻爪了。
好在一旁有個玄術界的老祖宗在。
玄清老祖似是一時沒能理解她怎麼會問出這麼二的問題,看著她那張滿是智慧的大家長臉上竟然露出了迷茫之色來。
原本他以為是祈寶兒年紀小好玩的在逗他,可看明瞭祈寶兒臉上那是再真誠不過的神情而不是逗人後,玄清老祖胸口一股火差點沒直接竄到頭頂去。
“你師傅,你師兄師弟,還有你的師侄他們,都說你是凌華宗裡最有天資的一個,你竟然連這麼簡單的離魂術都看不出來?”
祈寶兒:“???”
簡單嗎?
她真啥也沒看出來呀。
坦白承認,“師叔祖,餘崇之的身上應該是戴著東西,我什麼也看不出來。”
“……,你是不是沒好好學過玄術?我聽你師傅說你是靈脩,按說靈脩學習玄術會更快。”
玄清老祖仔細的想了想,他好像還真沒聽寶兒的師傅說過寶兒學習過玄術,是他一直以為寶兒是凌華宗裡的天才就應該已經修得玄術一身。
如果沒學呢?
玄清老祖一時也說不上來此刻心裡是個麼滋味,不過好歹是已經在地府裡生活了幾千年的老鬼,該看開的早看開了,是有些失望,但倒也還好。
不還有他在嘛,正好遲點再回去。
玄清老祖很快就安慰好了自己,然後迅速的進入了教學模式,“你看到餘崇之腰間的那塊玉佩沒?”
祈寶兒點頭,同時疑惑,“我看著那塊玉佩也沒什麼特殊的呀?”
奇了怪了。
“的確這般看過去那是塊再尋常不過的玉佩,那是因為玉佩上畫有符文把裡面的氣息隱藏了,你沒有真正的修習過玄術,便感知不到符文的氣息,只以為那不過是塊稍有些靈氣的普通玉佩。”
就像同樣是科學家,可搞武0器研究的就看不懂農學院研究出來的高產種子和普通種子有啥區別是差不離的道理。
靈脩者是比較純粹的,而玄修則重點講一個術字。
而‘術’一字能千變萬化,一張符紙能引雷,看面相就能算出你的曾經與未來,同理,一張符紙能藏起想藏的東西,改面相能改命。
而這些,祈寶兒不只是不精通,她是連懂都沒懂多少,小老頭太過寵她,知曉她一心修靈後便沒再強求她學道術這塊。
後來祈寶兒靈王封頂沒得再繼續修煉後,小老頭倒是有起過將衣缽傳給她的想法,可那時祈寶兒情緒不對,她和天道鬧騰起來了,小老頭是徒弟捨不得得罪,天道他得罪不起,於是便這事兒又不了了之。
再之後吧,小老頭覺得靈王境已經足夠祈寶兒出去拳打敬老院腳踢幼兒園了,算了,不學就不學吧,反正真要有啥事,他們凌華宗可是還有個老祖宗在呢。
玄清老祖要是知道小老頭一直以來是抱著這個念頭,估計每次小老頭給他上供他都會跑上來給他兩腳。
可惜玄清老祖並不知情,此刻還盡心盡力的在教著祈寶兒,“在玉佩上動手腳的人本事不低,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那玉佩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