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大哥混商界時間已經不短,經歷的事兒多,能不露出破綻的裝做什麼都沒聽到只是個單純路過的路人;
可依舊還是被人給跟蹤了一路,直跟蹤到他回到都已經回到京城快半月了,直到昨天中午,對方估計確認了他大哥沒有威脅,暗處盯著的人這才離開。
其實如果沒有後面的有人一直在盯著,楊侍郎大哥可能有所懷疑但不會多事的去介懷這個事,可被盯了這麼長的時間,這讓楊侍郎的大哥心裡的不安被無限的放大,深覺這裡面的問題不小。
他都不敢自己親自去找楊侍郎,七拐八彎的兩府的下人與下人的親戚都調動了,整得跟地一下一黨接頭一樣的晦澀,經過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在昨天晚上可算是將訊息送到了楊侍郎手裡。
楊侍郎只是個禮部侍郎,同為侍郎,但與兵、戶部裡的那些侍郎相比,他手中可以算是沒有什麼權利;換句話說,也就是他如果只是單憑著自己,頂不住多大的事。
楊侍郎的第一想法,就是將此事告知賢王爺。
祈寶兒名聲在京城已經是廣為流傳,哪怕現在她不再是兵部尚書,依舊還是令人畏懼的存在,且這人剛正不阿,處事向來毫無私心,不畏權不懼世族,因為她自個本身代表著就是至高的權利和世族都得罪不起的威嚴。
但楊侍郎從未與祈寶兒接觸過,名聲歸名聲,這真人到底好不好處,又傳言是否屬實這些,楊侍郎委實是不敢拿便宜的人的命冒然去賭。
楊家哪怕他成為了侍郎已經算是起來,可與那能被稱為‘王爺’的老者和當朝賢王爺相比,楊侍郎自認他這小小楊家可能都不夠人家拿腳指頭來碾。
一方是身為臣子需得憂國憂民的責任,一方是整個楊家人的身家性命···
楊侍郎糾結得一晚未睡,天都已經見亮他依舊心中還是難下決定。
所以說做好事就必是有好報,小老頭救了楊晴晴,終是讓楊侍郎下定了決心,就為這救命之恩,他也值得拼上一拼。
他的這些糾結路程祈寶兒和小老頭並不知,也不感興趣,兩人在聽到他所說的內容後不約而同的都面露凝色。
小老頭:“八旬老者?王爺?”
他神色凝重的看向徒弟,“無論是咱們自己國內那種自封為王的,還是別國的王爺,這都不正常。”
麒麟國這麼大,京城又相對著位於居中位置,也就是說別國要想到麒麟國京城來的話哪怕是快馬都要費上不短的時間。
一個八旬老者,不是他小瞧了人,若不是有類似於他這般的經歷,練了什麼功或是修了什麼道的話,怎麼可能會經受得住中途上奔波的苦?
還是個王爺,沒個必要的事,又怎麼可能會拿自個的命來拼?
再想想楊侍郎所說的他大哥被人盯了半個來月,以及那什麼王爺的身邊似乎有著數理不少的高手在守護···
小老頭的腦中立刻想到了一個人。
他神色諱莫的看著祈寶兒:
——‘會不會是家族君氏那邊,我聽說家族君氏那邊族長他們自稱都是王爺,八旬,和大長老的年齡似乎也對得上。’
祈寶兒似是知道他的心中所想,無聲的微微昂首:
——‘很有可能,家族君氏那邊那陣法是有問題的,他們自個代代的不斷在內耗著,而君氏這邊卻是一直興旺著除了子嗣外並沒有其它影響,估計坐不住了。’
小老頭憋嘴:
——‘那這事兒咱就不好插手了。’
祈寶兒眉心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