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比,他的夫人都顯得正常了許多。
說到鄭夫人,祈寶兒也突然的想到這人,她好奇的瞄了瞄鄭相,“這都要過年了,鄭夫人還沒回來嗎?”
鄭夫人自從上次腦子抽的做了不該做的事後,就被鄭族長以病了需要靜養的理由給送去了莊子裡,那莊子還是在西北的鄭家祖地那邊的莊子。
這要說是棄了吧,人又送去了祖地,有族人庇護著。
可要說沒棄吧,西北離京城可是十萬八千里遠,一個尋常婦人,若是憑她自個要想回來,那是難上加難。
鄭相嘴角略略一抽,咋扯到他身上來了?
“夫人身子骨弱,且得靜養幾年。”
成,她明白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略過這話題,轉個大彎的又談到了年禮上。
今兒是今年的最後一次朝會,明天開始皇上封筆朝臣封衙,當然,事該辦還是要辦,但不急的都會往後推,急的也是在家辦公。
所以今兒的朝堂上沒有正經事,都一堆拍皇上馬屁的話。
兩人一路閒聊著走到一叉道口,就看到白公公站在叉道口那雙手縮在袖中跺著腳的焦急著往他們這方向探頭觀望。
一見到他們,白公公連忙跑了過來,“奴婢拜見賢王爺,拜見鄭相大人;正好鄭相也在,賢王爺,鄭相大人,皇上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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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某閒亭內。
沒外人在時【宮人不算】,不只是祈寶兒,就是鄭相與君宸淵間的相處也都是比較隨意。
兩人給君宸淵請了安後,都不用君宸淵賜的就一左一右各佔了君宸淵左右兩邊的位置,君宸淵也沒在意,習以為常,福公公更是嫻熟得不要不要的上前為兩人倒上茶。
君宸淵將一卷成了拇指大小的紙條遞給了祈寶兒,祈寶兒放下茶杯接過開啟:
是辰衛從西北傳回的訊息,內容不多,但很美,美得祈寶兒臉上的倆酒窩都顯了出來。
祈寶兒看過又轉遞給了鄭相,鄭相一瞅那個樂的,就差沒拍桌子拍大腿的蹦起來大笑了。
“可算是讓她倒黴了。”
這個她,就是被祈寶兒整的朱雀國鳳王同志。
跟著她的辰衛短短不到三十個字的報信中,寫了朱雀國鳳王七個讓人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的慘痛經歷。
前面倆不提,都是茇城內的事;出了茂城後鳳王那就跟染上了黴運一樣的,被追兵追得不小心的誤闖進了一片幾乎可以說是無人走過的密林裡。
先是碰到一群只只都有人拇指大小的野蜂,那野蜂還有毒,雖毒性不大但被蜇多的也得完蛋,這一戰鳳王就丟失了六個護衛。
逃過了野峰群,這夥人又進了沼澤地,鳳王又丟了倆護衛。
從沼澤地狼狽的出來,肚子餓了摘了些野果來吃,又中毒倆。
然後又碰到了野豬群,豹子,老虎,等等等等,等鳳王從那密林裡逃出來,身邊的護衛就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出山後到了個類似於避世般的村子裡,依著鳳王的黴運,她碰到這樣的村子一準不會有多少好事。
果然,這是個一切禸都皆可食的部落。
鳳王不只是躲在了豬圈裡過了一夜,還又丟了一護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