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孃咧,這是蛇精轉世來的吧?”
說話的是祈寶兒的那個不靠譜自封師傅凌華宗宗主凌小老頭是也。
凌小老頭本是幫【躲避祈寶兒】著護送封印住旱魃的棺槨去上清宗,哪知現今的上清宗早已不是過去那道家第一的上清宗,老宗主已經遲暮,後繼卻沒人,難得有個可以寄希望的【國師】,他們自個卻是內鬥著把人愣是給鬥沒了,所以旱魃這麼個兇險的玩藝,哪怕是已經被封印住的,上清宗也不敢接手。
修道中人一塊處理吧,,甭看這些修道中人個個都世外高人般,但其實也免不了爭名奪利這些,個有個的顧慮。
凌小老頭不是那有耐性脾氣好的,懶得跟他們這些人擱那耗著,索性的自個抬著那封棺出海回了凌華宗。
他們那邊雖各宗間也同樣免不了爭這爭那,可碰到這種事關到天下的能影響天道的大事,哪怕互相間都上升到有仇,這時都拋開來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果然如是,他一回到凌華宗凌霄殿的殿主便找了過來,沒會兒是風旼宗、溧水宗等等,各宗宗主皆帶著宗中實力強的幾人匯聚到了凌華宗。
就是人太多,都宗主級別的,意見總是很難統一,把封棺要封到哪裡這一問題你一意義我一提議的是足足吵了仨月還沒個結果。
這可把凌小老頭給急的,他本來就摳搜,一直沒結果出來,這一個個可不就一直都住在凌華宗吃用在凌華宗嘛,哪哪不要玉?
那一個個也是真本事,愣是把算計了徒弟心虛的想躲一段時間的凌小老頭給逼得事情一解決,客人都還沒走呢,他這個一宗之主先溜得沒了影。
山中無歲月,似只是不經意間,凌小老頭已經離開了半年多時間,猛不丁的詐一看到迎面而來的師弟,他發現自個還真挺想念的。
哪知道師徒倆久別重逢的還沒訴訴師徒情,就聽到他們腳丫子底下屋內這麼精彩的一齣戲。
師傅倆不愧是師傅倆,那叫一個默契,對視都不用了,不約而同的動作幾乎是一毛一樣的拿開塊瓦片扒屋頂。
“你說說你,瞅瞅人家這姑娘家家,長得不如你,年紀也比你老,本事那指定和你是壓根沒法比,可你去隨便拉個男的來問問,他們指定是喜歡下/面那樣的。”
說到這凌小老頭就來氣,他徒弟那說是九天上的仙女兒都不為過,那個老東西竟是說他徒弟性子清冷指定是獨孤一生,把他氣得當時差點沒直接去滅了風旼宗。
祈寶兒抬頭默默瞅了眼凌小老頭,那眼神看著是毫無殺傷力,可太瞭解徒弟的凌小老頭冷汗可以說是瞬間冒滿全身,他徒弟一向想整他時都是這淡淡的眼神。
“那,那寶兒啊,師傅就是被姓毛的那老頭給氣的,口不擇言,你也曉得師傅老了,就別和師傅計較了哈。”
面對一個自個給自個掛了師傅之名卻又沒臉沒皮的老頭,你還能咋辦?
想想曾經那個裝成了駝背老村長的背影,畫面又轉到接二連三來向她討債的人···
祈寶兒:“……”
特麼的,想感動都感動不起來。
眼不見為淨的繼續看向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