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灼棋湊近了祈老頭一些,小聲將自個心中的疑惑說出,“那叫安悅的,再怎麼也不過是個尋常女子,她就算是在安家再得寵,也不應該被寵得沒了女兒家的矜持;
按說越是得寵的姑娘,府上會越發費心的請有教導,便是平素裡嬌縱了些,也應該不會做出此行事情來。”
“老爺子您想想,三少爺最近是不是發生在他身上的禍事特別多,王爺回來前還被人給誣一陷入了大牢。”
“咱們把事兒理一理,若是安悅的算計成功,三少爺在兩個月前就會在安家二房那被人當場抓女幹;
就算是安家二房早有警覺的擋住了其它人,可安家二房自個是全知曉的;
那時咱們祈家雖說還沒向安家二房提親,但兩家準備結親這都是大家心中已然有數的事,更甚至,當初為三少夫人尋到安家二房這個二親,不就是為了三少夫人嫁給三少爺時身份上少受些編排?!
安悅的算計若是成功,老爺子,老夫人,你們想想,安家二房又會怎麼看?
是不是對三郞就會心生芥蒂?
更甚至是會對整個祈家生怨?
老爺子,老夫人,你們再想想,安家的大房那可是京兆伊。
安家大房和二房乃一母所出,他們兩房向來感情甚碼,這安家二房對三少爺心生了不滿,是否會告知安大人他們?”
話說到這已經夠了。
三郞在受到冤枉後可是關在了京兆府大牢裡,按著灼棋的猜測,如果安大人心中對三郞有所不滿,那三郞落到了他的手裡···
如果再往深一些去想,三郞如果在京兆府大牢出了事,等祈寶兒回來,甭管是查明三郞無罪還是他真有罪,人都是有私心的,到時整個祈家那是一準要和安家結了怨甚至是仇。
灼棋說出自己最終的猜測,“老爺子,老夫人,我懷疑是背後有人在斷咱們王爺的臂膀。”
倆老都是倒抽一口寒氣,他們著實是一直都沒往這方面去猜。
京城,竟是這麼可怕的嗎?
灼棋沒給倆老多餘去琢磨的時間,又繼續說道:“一旦王爺在京,安大人要麼就是京兆府中有事求到王爺身上,要麼就是無事也非得尋個理由往王府裡跑;
平素裡安夫人也是時常來府上看望老夫人您,偶爾著還會陪老夫人您去廟裡去莊子裡走走;
咱們自個知曉,安大人和安夫人這是想增進與王爺的關係尋求個庇護;
可這在外人的眼中,又豈不是京兆伊安大人已經是王爺一/黨的意思?
王爺平素裡不攔著,也多少是看中了安大人的為人,有為其庇護的意思。”
他和灼他們是宗主安排來襄助師叔的,可無奈師叔自個太過厲害,一直以來他們這仨師侄都沒個能出手的機會。
這會兒可算是有個能展現展現自個有用的機會,他可不得好好把握住哦。
至於醫術,那對他來說就跟尋常人吃飯一樣對他來說並不是多稀奇的技能,且他師叔要是自個願意出手的話,那醫術可不比他低。
所以灼棋從來不覺得自個在行醫上能幫助到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