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兇手並非/常人是真,勉強算是個神人吧,應該是具有有隱身能力那種。”
談到正事,錢文同立馬正了臉色,“王爺,此行能力的兇手,郝侍郎他們豈不是危險?”
他更想將暫時不能動武的郝正群給換回來了。
祈寶兒低頭繼續批閱,邊說道:“本王之所以說勉強算是個神人,這人的能力的確不錯,只是能保持的時間不長,且武力也一般,有那些精兵在,壓根不需要郝正群出手。”
這下錢文同更不解了,“王爺,兇手武力一般,王爺為何還要調精兵去協助京兆府?”
這不大才小事了嘛。
只聽他的上峰意味不明的來了一句:“本王這麼做,自然有要這麼做的道理。”
至於什麼道理,祈寶兒沒說,錢文同也不敢再問。
只能一整天都抓心抓肺的好奇著,為了滿足這份好奇,還特意的回府派了幾個下人出去,一個全程跟著郝正群,其它的過了固定時間就跑一趟兵部向他彙報下進展。
萬幸著他有這份執著,讓他在當天夜裡吃到了現場瓜。
郝正郡看到匆匆趕來的錢文同已經麻了,他這一天被身邊來來去去,還時不時以錢文同名義來尋問他的錢家下人給煩得已經沒了脾氣。
不過還是沒甚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問道:“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錢文同嘿嘿笑著走近,也不管同僚此刻的鬧心,踱著非常顯官威的步子靠近已經被五花大綁給扔在地上的兇手。
一般犯下這連環兇殺案的兇手,被抓後不說是怕死的想把自己萎縮起來,至少也多少有些懼意的。
可眼前這個就不,他不僅沒有一絲害怕的意味,還甚是囂張一副‘誰能動我’的揚著頭,雖然倒在地上被綁得跟個粽子一樣的這副德性一點看不出囂張反而還有些滑稽。
但人這完全不怕,甚至還有種‘你們敢抓我,你們要完蛋了’的自信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當錢文同走近看清那張臉後,臉上再沒了笑意,驟然一沉,轉頭幾步就奔到了郝正群身邊。
“怎麼是他?”
郝正群在抓到兇手後便明白了王爺的真正打算,此刻看著錢文同這張震驚的臉,頭一次有種他在智商上碾壓了對方的爽。
他不答反問:“現在你知道為什麼王爺要調動三千精兵了吧?”
錢文同只是認出兇手的身份一時被震驚到,郝正群這一說,他立馬便反應了過來。
然後一臉賊笑道:“這回看韓王還能不能把人給救回去。”
幾乎是同一時刻,祈寶兒房裡飄進來一個熟飄。
啟明帝怒氣匆匆的來到床前,只是在對上那雙毫無情緒的雙眼時,他的怒火就像是被針給戳了下,連個咻聲都沒的快速退去。
唯剩下了委屈。
“你怎麼能這樣?”
祈寶兒:“……”
怎麼有種她是渣男,正在面對被她渣的人的即視感?
趕緊將這荒唐的感覺甩走,面無表情的反問:“所以只要是君氏的人就能隨便殘殺百姓是嗎?”
啟明帝被這話給噎住了,嘟喃著半天吱不出一個音來。
最後,他自個都氣弱的說:“我不是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