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可已經是入夜,僕從的行為一瞧就有問題,京兆府衙役沒二話的上前就將其拿下,接著,就在他的懷中搜出了那封‘通一敵一信’。
後面就是京兆伊將信呈給了皇上,皇上下令禁軍包圍了尚府。
祈寶兒聽後完全沒掩飾的翻了個大白眼。
切,這一切都巧得也太不像巧合了吧?!
一直餘光都在她身上的太子殿下被她那可愛的樣子差點逗笑。
也就只她一個敢在皇上的面前能如此真性情了。
同樣那大白眼也落入了皇上的眼中,頓時:“……”
他怎麼有種‘他要是相信尚家通敵就是傻瓜’的感覺?
尚王兩家已經在一國兩大頭的面前吵了起來。
王家說是尚家逼得王二夫人活不下去。
為麼呢?
王二夫人成親後第二年生下一女,之後整整十年都再未有孕,王二老爺也一直都沒納妾,他們夫妻倆成親了十二載僅有這麼一女,在王家排行第六。
所以這個王六姑娘是王二老爺夫婦倆的寶貝疙瘩。
可就在昨天下午,王六姑娘出府為王二夫人抓藥時被人當街欺一凌,回到府後留了封遺書便上了吊。
那個當街欺一凌她的人,就是尚家的尚三公子。
祈寶兒朝尚家人看去。
尚大公子她認識,雖身無官職,可他經常被尚成鋒帶兵部去幫著跑腿;跪尚大公子後面一點的應該是尚二公子,尚成鋒有說過,他家老/二長得最不像尚家人,黑皮;這麼一看,跪在黑皮尚二公子身邊的那位,應該就是尚三公子這個當事人了。
別說,長得還挺俊,有點小鮮肉的感覺;不過這丫也上過戰場,身上的氣勢不是小鮮肉所能比的。
此刻尚三公子身上一點看不出有心虛的感覺,跪得筆筆直的好像王家所說的那混一蛋不是他本人一樣。
皇上顯眼的冷下了臉:“尚尚書,你有何話說?”
做帝王的,此刻自然不會與和孩子們討教個對錯,只會找犯錯孩子的父親,因為子不教父之過。
尚成鋒還未開口,尚三公子已經起來走到中間又跪下,“啟稟皇上,王家人在說慌,王六姑娘被街上的一群混子攔住,草民正好路過便將那些混子捉拿進了京兆府,草民不說是碰過王六姑娘,就是與王六姑娘說話都沒有過。
又何來的凌一辱一說?”
祈寶兒:“……”
這丫也是個黑的。
剛王家說的是欺一凌,怎從他口中出來成了凌一辱了?
偏王家人似乎都沒發現他‘說錯’了話,王三老爺差點跳起來的啷啷道:“若不是你,我們家小六為什麼遺書上寫的是你?”
尚三公子轉頭無比輕蔑的看著他,說出來的話比祈寶兒剛才的說的話還要光棍。
“這我哪知道?也許那什麼遺書壓根就不存在,你們家就是想借此來訛我們尚家;也許遺書是你們尚家自己造的假,就是想害我們尚家。”
“你···,黃口小兒一派胡言,害了我們家小六,竟然還反咬我們一口,你真當這天下沒地兒講理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