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還挺自豪?
祈寶兒認真的看了眼如煙,說真的,她是真的很美,不過不是那尋常人所以為的青一樓女子的那種妖一豔的美,相反著是張很純的臉。
難倒現在的男子都喜歡這一掛了?
“那你自己慢慢查吧。”她沒興趣攬事。
如煙頓時就萎了,怯怯的看了她一眼後,又縮到了牆角抱著雙膝一副可憐兮兮樣兒的坐著。
被這一雙如受驚的小鹿般的雙眼看著,不說男的,估計不少女子也會對其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偏她眼前是個莫得感情的小大師,“別對我用美人計,不頂用。”
如煙臉上的可憐表情僵了僵,頗為哀怨的嘆了口氣,然後將頭都埋進了膝蓋裡。
反正,她哪也不去,就賴著小大師了。
祈寶兒倒也沒趕她,只是無視的繼續吃自己的。
約過了半個時,在祈寶兒將一桌子的飯菜掃蕩一空又換上另一桌正拿筷子準備繼續吃時,房門被大力的推開,祈康安全身連鞋底板都帶著怒火的出現在門口。
看到屋內的人,他整個都僵住了,“閨,閨女?”
不敢相信的抬手揉了揉雙眼,再睜開確定閨女還在,不是如往常般歡喜的衝過去和閨女先親香親香,而是眼神躲閃著在找開溜的路。
只是,閨女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就將祈康安給定在了門口。
祈寶兒掏出壺酒,“爹,關門,來,寶兒陪你喝一杯。”
祈康安:閨女,你別這麼溫柔的和爹說話,爹害怕。
可心裡害怕著,行動上已經乖乖的關上門,然後老老實實的坐到閨女的對面。
那叫一個正襟危坐。
一魁梧大漢背脊挺得筆筆真,雙手規矩的放在雙膝上,就像是一個被先生點名的老實學生一樣。
祈寶兒倒了杯酒推到她爹面前,“爹,剛才的事我看到了一點,我相信爹的為人,錯肯定不在你。”
呼~
終於敢一口氣喘出來,快憋死他了都。
整個人立刻鬆快起來,一口悶了酒後立馬訴苦:“閨女,你說說這都什麼事啊。
那吉姨娘當初是怎麼當上鋰郡王的姨娘,爹又不是不知道;
閨女你提醒過爹的話爹也一直都記著,就那種人,爹自然是敬而遠之著。
誰知道她竟然會瞎說八道,更氣人的是,那些人竟然還信了。”
“鋰郡王怎麼說?”
“鋰郡王倒是相信爹,可現在是,那吉姨娘咬死了說爹和她私人有往來,竟然還有人證,除了今晚和她一塊被抓的那個侍衛外,好幾個下人也都站出來說親眼見到過。”
氣死他了都。
同時也憋屈,他好像是有嘴都說不清。
祈寶兒眸光閃了閃,“爹,鋰郡王和你最近都查到了什麼?”
嗯?
話題轉得這麼快的嗎?
不過閨女問了,他自然沒二話的實話實說。
“閨女你走時不是讓爹去查周同知一家?一開始什麼都沒發現,就在三天前,爹的人跟蹤周同知的夫人,發現她在月揚樓那兒和一個婦人見面,周夫人叫人婦人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