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康安那個怒的啊,邁嘛批的,他的清一白。
“本將從來沒私下和你見過面,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要不是顧著這人現在還是鋰郡王的妾室,他麼的他踹死她丫的。
鋰郡王臉色更沉了,看著吉姨娘的目光如在看一具死屍,“吉姨娘,你可知誣陷朝廷命官是個什麼罪?”
這時,扒牆頭的小人兒一個閃身消失,旁邊的女飄還以為她是去救父呢。
往院裡眼珠子提溜了一圈,哪有小大師的身影?
嗯??
“小大師不管的嗎,那女的一瞧就是有問題啊。”
戲也不顧著看了,飄呼著院裡到處找人。
終於在前院的一屋內找到已經在裡面吃上的祈寶兒,女飄忙飄了進去。
祈寶兒沒理她,女飄有些不自在的捏著衣角,半天后,沒話找話的小聲問道:
“小大師,您就不怕您爹真的被冤枉了嗎?”
祈寶兒似笑非笑的撇了她一眼,“你怎麼知道是冤枉,也許真是我爹先起了色一心,然後準備殺一人一滅一口呢?”
女飄一時:“……”
這是親閨女不?
“小大師可別逗我了,我生前識一男一無一數,你爹一看就是那種路過青一樓都不會往裡看的人,怎麼可能會去看中一個別人家的姨娘?
何況,我剛才可是聽到別人叫那年青人叫郡王,你爹一個將軍,怎麼會去調一戲郡王爺的妾室?”
有腦袋的想一想就知道不可能好不好?
祈寶兒卻是淡淡笑了聲,“對啊,有腦袋的想一想都知道不可能。”
女飄:“……”
怎麼感覺小大師的笑容有點可怕。
難怪有誰要倒黴了嗎?
女飄好奇得撓心撓肺的難受,很想問問她要怎麼對付冤枉她爹的人?
可一想小大師那個小拳頭··算了,算了,她還是將好奇心壓下吧。
老實的縮到了牆角。
過了有十來分鐘,突然祈寶兒問道:“你是怎麼死的?”
女飄早被祈寶兒打得沒了脾氣,不敢說假話:“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我喝了杯水後就失去了知覺,等醒來已經成了鬼。”
女飄叫如煙,這名兒聽著很似那煙一花之地的花名兒,如煙也確實生前是個青一樓女子,還是封城內最有名的一家名為‘藏香院’的青一樓裡的頭牌。
如煙是個新飄,身上也沒帶什麼怨氣,說她有執念吧,她自個也說不上來還念著什麼,按她自己的話說:她似乎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要非說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可能就是想知道自己的真正死因吧?
當時我是喝了杯水後就失去了知覺,按說應該就是那喝水害了我,可能是有人給我下了毒。
可是那水是照顧了我好幾年的丫環送來的,而且我成了鬼後也跟了她一段時間,能確定她也什麼都不知道。
官府來查過,那杯水我並沒有喝光,官府在水裡也並沒有發現有毒。”
“官府應該有驗過屍,沒說你是因什麼而死嗎?”連死都能死得這麼糊塗的人,祈寶兒表示她也是服了。
提這如煙就生氣,“官府說我是心悸而死,我自小身體就好,從來沒有心悸的這毛病,好好的睡個覺怎麼會心悸而死?”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如煙叉著腰高揚起小腦袋:“我可是花魁,得罪的人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