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院內正上演著一出鬧據。
鋰郡王剛收不久的那個吉姨娘,竟然和另外一個男子一塊都是衣裳不整的被押著跪在院中。
鋰郡王坐在那似乎很生氣,祈康安也不知是因為什麼竟也在場,正坐在鋰郡王的身邊側靠著手肘抵在扶手上支著腦袋,眯著眼似乎睡著了般。
正是因為有這一幕,所以祈寶兒才沒馬上現身,而是帶著女飄在扒牆頭。
“郡王爺,屬下是被冤枉的,屬下本來當職當得好好的,突然被人從後襲擊,再醒來屬下就和吉姨娘躺在了一塊,然後祈將軍的人就衝了進來。”
祈康安一聽這話眼睛終於睜開了點的看向跪著的侍衛,只見其正一臉仇恨的瞪著他,似乎想上前吃他肉飲他血一樣。
這他就很不懂了,“有人衝進本將房內行刺,其受傷逃跑後本將帶著人一路追著那人,不只是本將,就是鋰郡王也是親眼所見,那人逃進了你們所在的屋裡。
怎的聽你這意思,是本將吃飽撐的要陷害你和吉姨娘有一腿?”
他有病不是。
侍衛眼都紅了,“誰知道這是不是祈將軍自己演的一齣戲?”
祈康安:“……不是,要真是本將演戲,那你說說,本將演這一齣戲是為了什麼?本將是和吉姨娘有仇,還是和你有仇?”
侍衛嘴巴張了張,似有難言之隱的又看了眼旁邊同樣神色不虞的鋰郡王。
似糾結了下,然後臉帶鄙夷的恨恨道:“祈將軍別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兒,您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我親眼看到您和吉姨娘拉拉扯扯,您當時定是也發現了我,這才使出此計來除掉我。”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倒抽一口寒氣,不少人悄摸的看著祈康安的目光帶上了驚疑。
鋰郡王也愣了一下,緊接著就是震怒,一拍椅子扶手大喝,“放肆,祈將軍豈容你汙衊。”
他信誰和吉姨娘有一/腿,也不會信祈叔和她。
鋰郡王是真了發了火,侍衛嚇了臉都白了幾分,忙一陣的磕頭,“郡王爺,屬下不敢說慌,就在前日傍晚時分,屬下親眼見到在後院花園內···”
“給我堵住他的嘴。”還敢胡說。
立刻有侍衛準備上前。
“等等。”祈康安叫住他,“讓他說清楚,我本將什麼時候和吉姨娘拉拉扯扯過?別以為只有女子有清白,本將的清白難倒就不是清白?哪能這樣平白的被人汙衊?”
這時,跪那一直低著頭的吉姨娘突然抬頭看向祈康安,那一臉的哀怨與痴情,看得祈康安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
這··啥情況?
“將軍,您怎能如此對待妾身?您忘了您對妾身說過的話了嗎?”
哎喲我去,這被傷了心的語氣,這慼慼艾艾如在看負心人般的表情··
就是原本相信祈康安為人的人,現在看祈康安也帶了絲懷疑。
難不成,祈將軍真的···??
不是吧,雖說鋰郡王對吉姨娘冷淡這點大家都看出來了,可再怎麼說那也是鋰郡王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