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句,可他用的是肯定語氣。
依賢王的為人與立場,祈寶兒也沒準備要瞞他,臉色同樣凝重的點了點頭。
“以前送往南方的賑災銀糧,每一次都有被人私下沒過,這些膽敢私下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的人,大部分都與宣王有關。”
之後,她又說了宣王那位姓毛幕僚所做的事。
“我猜測,盈州被鎮北軍所困後,宣王應該與外界能聯絡上的機率及小,至少沒法子整個的操控南面這邊。”
賢王這次臉色是真真的沉了下去,他雖不喜掌皇權,可他也是皇室宗親中的一員,還與皇上及為親近,自然聽到有人僅只是藉著宣王之名就能將整個南方官一場給攪得如此的昏暗而憤怒,更多的是失望,對那些心術之正官員們的失望。
“可是有證據?”
祈寶兒無語的白了他一眼,“賢王千歲,我這才多長時間啊,先要賑災,然後才是查這些,還是巧合的因為在柏山縣那正巧毛先生的人去那取被貪的賑災銀糧而被抓,這才審出這點子資訊出來。”
要真容易,太子早回京了。
賢王被個小奶娃鄙視他也不生氣,反而還樂的直接笑出了聲。
好半天停下後,看祈寶兒一塊烤肉吃完,又上手給她切一塊。
“安樂,本王可太喜歡你了,你給本王當乾女兒吧。本王無兒無女,你要成了本王的女兒,將來等本王故去,本王所有的東西就全是你的。”
就問你聽了心裡癢不癢?
兵一權,財富,還有東面一塊足有三個州的封地。
前面的話,祈寶兒是左耳進右耳出,可最後一句···
話說,如果賢王真成了她爹,似乎好像她挺佔便宜的。
皇上現在對她雖表現出了信重,可此行回京的所見所聞,讓她對皇上對她的這份信重保持時間並不敢抱多大希望。
而大長公主對她的和善,僅只是依託於皇上的態度。
至於其它人···
皇一權時代,皇上的態度才是關鍵。
她爹現在又成了將軍,她看得出來她爹對現在終於能一展抱負心裡是高興的,她爹曾經可是說過,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長子,早就參軍去了。
所以現在的情況已經和過去不同,她不能再隨意的想開溜什麼的,她得想辦法能做她爹的保護傘。
但是她這人懶,並不想過多的去應負皇上,更不想真得了皇上信重的動不動就給她來一個如這次一樣的指派。
累不說,還麻煩。
這般一想,當賢王的幹閨女雖然同樣也有麻煩,但相對著利處更大。
哪怕只是看在賢王的份上,皇上都會對她多幾分照顧;而她爹,也算是勉強和賢王掛上了點子關係,只要她爹自個不作死,賢王哪怕不是真心,僅為了顏面的,在她爹遇到麻煩時,也會伸把手。
不過這般想歸這般想,面上祈寶兒依舊沒有答應,只沉默的吃著盤子裡的烤肉。
她這反應,賢王便知心裡是已經在考量了,笑了笑也沒再繼續的逼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