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我選中的物件分你一份。”姜沐說著重新走進了聞瑞祥。
聞宴跟了上去,“你怎麼就知道你選到的是好東西?我之前就說過了,你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幸運的。老人都說,有些人剛入行,運氣比一般人會好一些。”
“可是,這只是僥倖,並不代表你每次都有這樣的運氣,要是你選的是一堆破爛,那我豈不是很虧?”
聞宴對這樣的賭注很是不滿。
“你輸了,我還要給你當師傅,負責教你這個不成器的徒弟,那我豈不是更虧?”姜沐反唇相譏。
聞宴停在原地,氣得跳腳,他的涵養,讓他無法口出惡言,跟潑婦罵街似的辯論。
姜沐又是女生,他又不能揍一頓解氣。
說又說不過,打也不能打,考試又沒考過人家,還有比這個更加憋屈的事情嗎?
聞瑞祥的生意真的很好,連外國友人都有,店裡的夥計很是忙碌,聞宴和姜沐幾個人過來,夥計們只是對聞宴笑著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繼續接待客人。
聞宴常來店裡,對店裡熟得很,這裡還有他專門學習的書桌。
他直接將四人帶了過去,他毫不客氣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你們看到了,大家都很忙,除了我,你們別無選擇。”
侯亮亮將他精挑細選的紫砂壺,青花瓷的碗和盤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書桌上,眼中還是十分懷疑,“你行嗎你?這些可都是我花了心思選的,你可別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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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宴開啟抽屜,拿出了一雙白色手套和放大鏡,“放心吧你就,我從小就在這裡長大的,就算是上學,我每個星期都會過來,店裡的每一個物件我都認認真真的研究過,我的這雙眼睛,比一般人都要厲害。”
“怪不得你要跟沐哥打賭,原來店裡的這些物件你都看過!”孫泉說完看了一眼姜沐。
接受到小弟的提醒,姜沐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誰都有走眼的時候,眼力再好的人也有可能打眼。”
聞宴放下放大鏡,摘了手套,“你說這三樣是寶貝?”
“沒錯,這怎麼也值個十萬八萬的吧?”侯亮亮一臉興奮。
聞宴給了他一個白眼,“還十萬八萬?十塊八塊都不值。”
侯亮亮急了,“不是,你會不會看啊?這茶壺!這碗!這盤子!多漂亮啊,怎麼可能連十塊八塊都不值?”
他看看紫砂壺,摸了摸青花瓷的碗盤,“這可都是我的寶貝,肯定是你看錯了。沐哥隨便買一花瓶,一個鼻菸壺,就賣了14萬,我賣不上十萬八萬,千八百的總能賣上吧?”
聞宴很是無語,“來來來,你跟我說說,你這是從哪裡來的‘寶貝’?”
“就在孫爺爺從鄉下收回來的物件裡挑的。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侯亮亮認真說道。
聞宴只想吐血,“你以為從鄉下收來的都是古董啊?我也經說過了,不過誰都那麼幸運,古董哪那麼容易就買到?你什麼都不懂,就不要亂說!”
“沒錯,這位同學,古董行裡水深著呢,你還是不要班門弄斧貽笑大方了,聞宴自幼就跟著聞家大掌櫃的學習鑑定古董,可是古董鑑定裡的天才!很多四五十歲的老人都比不上聞宴,他鑑定的物件,從來都沒有出過錯!你還是趕快拿著你這些破爛走吧!”
季小雨嘲諷道。
“你怎麼過來了?”聞宴問道。
“我跟著我大哥過來的,他剛好過來取貨。”面對聞宴,季小雨瞬間換了一張臉,不知道有多麼溫和,跟剛剛的疾言厲色完全不同。
“聞宴,是你自己要給我們當裁判的吧?不是我逼你的吧?你這朋友怎麼說話呢?什麼叫破爛?還有,憑什麼讓我走?”
侯亮亮可不是吃虧的性子,這小暴脾氣直接上來了,這嘹亮的一嗓子,店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這邊。
聞宴很是頭疼,還沒等他開口,季小雨就跟他掐了起來,“你拿了一堆破爛過來還不讓人說了?聞宴都跟你說了,這些東西不值錢,你非旦不信,還質疑聞宴?敢質疑聞宴,我讓你走都是輕的,沒讓你滾已經是我懂禮貌了!”
侯亮亮那火氣噌的一下竄的老高,“我質疑兩句怎麼了?這是我跟聞宴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聞宴的媽,還是聞宴的媳婦兒?狗拿耗子!多管什麼閒事!”
季小雨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害羞的,一手指著侯亮亮,卻是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她轉頭將目標對準了聞宴,“你交的都是什麼朋友?他們這種下等人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你以後還是不要跟這種人來往,粗鄙,又不懂禮貌!”
“你說誰是下等人?”侯亮亮更氣了。
氣氛頓時劍拔弩張,好似下一刻兩個人就要打起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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