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述說:“喬虞。”
男人似乎只睡了一會兒,眼下還有堆積的青黑,迷迷糊糊撐起來說:“寶貝兒怎麼了?不舒服?”
他的手還墊在程述脖頸下面,小心抬著收回來,翻身穿鞋下床,他說:“媳婦兒你等一下,我給你倒水。”
喬虞的腳下明顯有些不穩,在門口撐了撐門框。
程述說:“我不喝水,喬虞你回來吧。”
門口的人愣了愣,又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他走過來爬到床上,把青年摟到自己懷裡。“怎麼,捨不得我溫暖的懷抱,強健的心跳?”
懷裡的人並沒有說話,只是更用力地把頭埋進他的胸膛,低低道:“喬虞。”
“嗯,我在。”
“你他媽怎麼跑這邊床上來的?!”
男人胸口一梗,這麼溫馨的時候說這種話真是太破壞氣氛。
他說:“寶貝兒,我房間我當然有鑰匙。”
程述冷笑道:“交出來。”
喬虞淚眼朦朧,哭泣道:“交出來晚上能和你一起睡嗎?”
程述呵呵笑了兩聲:“你做夢。”
但在此刻沒有一個人想要放開手,青年用力抓著男人的衣襬,整個人像被欺負了的小狗,努力汲取著不多的溫度。
程述說:“白大褂,我想起來了。”
男人身體一僵。
他道:“宋以睦那狗孃養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要回去嗎?”
程述說:“不回去了,我怕死”,他環著喬虞的腰,“以前還不覺得,現在覺得只要什麼事情和宋以睦扯到一起,我可怕死了。”
喬虞樂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他那尿性怎麼和小爺比,不如小爺英俊還不如小爺聰慧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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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述說:“他賺的比你多。”
喬虞說:“誒小寶貝兒你可不能唾棄咱工薪階層啊,咱們這種為國家工作的人和宋以睦那種黑心不要臉的資本家可不一樣,就他那慫處兒,把中國全部貧困山區都捐遍都不一定能積點德出來。”
程述說:“好像你積德挺多似的。”
喬虞笑起來,把腦袋蹭到程述脖頸子那裡,溫熱的吐息噴在他的耳際,他說:“媳婦兒,能遇見你,就是我上輩子積德了。”
程述被這麼突然一出鬧了個大紅臉,手上一時驚亂,打到了喬虞肩背上。
男人悶哼一聲,低低把頭埋下去,一會兒後才抬起臉來。
程述在喬虞左右閃躲的中間尋到個空隙把他衣服給掀了,肩背處駭然一個彈傷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