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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一眼就認出那是孟見的筆跡,走下臺的路上她把紙條輕輕捏在手裡,唇角微微勾著,掩住從心底漫出來的甜。
原來當兩個人心意相通的時候,就算是看不見對方的臉,也能憑感覺認出對方。
大概,這個就是愛情的魔力吧。
到了後臺,寧晚沒有看到安鹿的身影,問其他演員,都說她換好衣服後就悄悄離開了。
寧晚怕她一時想不開,趕緊把衣服面具脫下,換上自己的校服後匆匆離開後臺。從禮堂內廳經過時遇到鄭允,鄭允也不知道安鹿去了哪,只說把藥送給她後自己就被老師趕出了後臺。
兩個姑娘都顧不上再看臺上的節目,趕緊去禮堂外找起了安鹿。她們先是給安鹿打電話,卻反複顯示關機,沒有辦法,寧晚只能跟鄭允分開行動,把禮堂每一層都試著找一遍。
鄭允去了二樓,寧晚負責一樓。
安鹿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似的,寧晚把一樓的每個房間找遍了都沒她的身影,正一籌莫展時,她忽然發現一樓盡頭還有一個擺放閑雜道具的狹小雜物房。
那個房間很小,一共不過幾平米,平時都是鎖著的,今天因為要表演,老師從裡面搬了一些道具出來,所以這會門沒有上鎖。
寧晚雖然覺得安鹿在這裡的可能不大,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走過去,慢慢推開門。
裡面一片漆黑,過道照進來的燈依稀能看到雜物房裡堆放著各種陳舊道具雜物,有些上面已經落了厚重的灰。
“安鹿?你在嗎?”
她輕輕喊了喊,順便伸手去牆上,可還沒找到雜物房的燈在哪裡,背後忽然有人把她推進門內,然後,門被迅速關上。
寧晚被重重抵在門背後。
她正要喊出來,迎面撲來的熟悉的荷爾蒙氣息讓她馬上收住聲,黑暗中她漸漸平靜下來,彼此沉默了會,面前的人終於開口:
“你去哪了,我到處找你。”
孟見的聲音帶著些沙啞的味道,他低著頭,額緊緊貼著寧晚的,說話的時候若有似無的咬著她的唇,動作很輕,卻撩得寧晚滿臉緋紅,呼吸發燙。
這裡遠離了禮堂的嘈雜喧鬧,極為安靜,原本就稀薄的空氣被兩人的呼吸佔據,充滿了一觸即發的曖昧和沖動。
好像只要再多聞進一點這樣的味道,心底的那點剋制就會撒野的控制不住,沖破胸膛。
寧晚在黑暗中試著把孟見推開一點,卻推不動。
她只好說:
“你讓一下,我在找安鹿。”
“安鹿出了事,現在人也不見了,我……”
“我對她的事不感興趣。”孟見幹脆的打斷,聲音愈發沙啞,他捧著寧晚的臉:“知不知道,你剛才那麼跳是在要我的命。”
“……”寧晚手心微微滲出了汗。
她心髒跳的很快,這樣狹小的空間,沒有第三個人的存在,黑暗將曖昧和沖動瘋狂的蔓延到了極致,她吸進的每一口空氣都帶著孟見的味道,再從她鼻間撥出,送至孟見身體裡。
在這樣的環境下如果說其他女人其他話題,寧晚自己都覺得破壞氣氛。
十七.八的年齡,對一切都是無所畏懼的。孟見眼下的渴望和索取已經是必然,只是如果是必然,寧晚也想放縱一次,讓自己主動。
她手環上孟見的脖子,踮起腳跟,魅惑而撒嬌咬了孟見的耳垂,而後低笑:“好啊,那你把命給我。”
“……”
就像是點燃了最後一根拼命保持理智的□□,孟見的忍耐隨著寧晚的行為而全面倒塌,尤其當她說完那句話竟然主動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