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回答,反而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yan才想起來這小家夥聽不懂他的話。
於是,他指了指自己:“名字,yan。”
接著,又指了指外面:“名字,沃爾特。”
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他面上有些不情願,顯然是不想在喬晚面前提到這個人的,但此時只一個例子又不能生動形象的表現出來那個詞語的意思,喬晚除了他以外,也只認識一個沃爾特,所以他只能不甘不願地說了出來。
說完了沃爾特的名字之後,他飛快地指了指喬晚:“名字?”
連續聽到了yan和沃爾特的名字,喬晚已經理解了他的意思。
想了想,她指了指自己:“名字,fiona。”
她本來是該說喬晚的,但這樣中式的名字用他們的發音說出來有些拗口。真要像沈宴這樣用一個單字,她又覺得有些難為情。
這名字到時候可不只是沈宴要稱呼的,還有其他人。
想著一群人親暱地稱呼她“晚”,喬晚就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不要這麼做的好。
於是,她選擇了說出自己的英文名。
“fiona?”yan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他總覺得,這個小雌性應該還有另一個名字的。
搖了搖頭,他將這個奇怪的念頭拋到了腦後,又睜著一雙黑亮的眼睛看向了喬晚:“fiona,你……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喬晚自然是聽不懂這種長句的,只聽到了他叫自己的名字。
yan之前還慶幸喬晚聽不懂他們說話,這會兒卻又覺得急躁起來。
他坐在床上,看著站在面前的喬晚,比了一個到床上來的動作:“你。”
他指了指喬晚,又指了指自己身上,做了一個撫摸的姿勢:“可以嗎?”
喬晚臉上蹭的一下紅了。
剛剛還說相信他的狼品,現在就這麼直白了嗎?
她睜大眼睛看著沈宴,隨著他的動作,那草裙邊兒都不小心撩開了一些,露出了大腿上的肌肉線條。
喬晚摸了摸鼻子下方。
還好,還算爭氣,沒有流鼻血。
yan卻還在不自覺的誘惑著她:“可以嗎?”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這家夥做人的時候明明那麼禁慾的,為什麼變成狼人就這麼騷氣了?剛一見面就約炮,你是想捱揍嗎!
喬晚直搖頭。
yan卻不甘心就此放棄。
他十分渴望地看著喬晚:“真的不可以?我在吃飯的時候就很想這麼做了。”
一大串話,喬晚就聽懂了部分詞彙,但還是迅速理解了他的意思。
她的臉由紅變黑。
在她吃東西的時候,這家夥腦子裡就想著這些黃暴的思想?
喬晚氣得牙癢癢。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如今這力道對於沈宴來說還沒撓癢癢得勁兒,她估計已經一爪子撓上去了!
yan見她氣得雙手握拳,卻沒有害怕的樣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一會兒,突然往床上一躺,就變成了狼形。
床上的雪狼看上去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