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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來,端起那個山石薰香臺把玩:“這個薰香臺倒是做的精巧,不知可否送給表哥?恰好我正四處找這麼一個薰香臺呢。夜裡沒個安神香,總是難以入眠呢。”
那薰香的存在本就是一個點綴,沒什麼用。可是蘇清芷一點也不想將它送給眼前這個人。
“表哥謬贊了,這薰香臺也不過是個平凡物件。若是表哥喜歡,派人去城西的千珍百貴店裡就能找到。”
“啊,那就多謝表妹了。”一連兩次被拒,容慶的面色已經算不上好看,卻仍興致勃勃地道:“如今表妹的酒館將要開張,這是喜事。表哥得先去府中,向姨母、姨父討杯酒來吃才是。”
蘇清芷的臉霎時就黑下來。這個容慶……真是太知道她的弱點,並且絲毫不介意拿這些來威脅她!
貴族女兒們要的是端莊淑德,哪兒有出門做生意的?做的還是酒,地段也是一個鬧鬼的屋子裡……
“表哥莫急,妹妹突然想起來,後院中有一壇上好的女兒紅。表哥若是不介意,替妹妹試試口感如何?”
強撐出一抹笑,蘇清芷面容依舊有些猙獰。
容慶彷彿高興極了,頓時又坐回來:“自然是不介意的。”
“那表哥稍等,妹妹去取那壇子酒出來。”蘇清芷面容陰沉地站起來,言語雖柔和,走的時候卻一腳踹翻了旁邊的凳子,可見其憤怒。
“小姐……”汀珠小聲喚了一聲,盯了容慶一眼,轉頭就跟上了蘇清芷的腳步。
十六站在原地,也多看了容慶兩眼。她對這個人有些印象,分明就是上次在醉香樓威脅她家小姐的那個人。
如此,蘇清芷會受他鉗制,也是情有可原。不過,她可不記得後院有什麼上好的女兒紅,只有她沒有釀好的花雕酒。
想了想,她給了遠遊一個眼神,自己也往後院去了。
遠遊在容慶面前坐下,一臉笑嘻嘻地問:“公子喜歡喝什麼酒?花雕?汾酒?還是笑春風?”
“笑春風?”容慶挑眉。
“正是季家的笑春風。雖然名字叫笑春風,卻不想春風那樣柔和,反而是漠北那邊的夏日炎風,烈得很,一杯就醉了!”
遠遊曾經也是走南闖北的,這笑春風,也正是他命人帶過來的。原本的小酒館中,可沒有這樣的烈酒。
“很烈?”容慶又問了一句。
“自然,公子大可以試試看我有沒有說謊。”遠遊說著,站起來從櫃臺後面拎了一個紅瓷瓶出來。
瓷瓶是正宗的大紅色,豔麗得像血。肚子上卻是白色,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笑春風”三個字。
蓋子沒有揭蓋,酒味並不濃鬱。遠遊將它放在容慶面前道:“這是其中一瓶,雖然是好酒,但是長安並沒有多少人喜歡喝它,就只得這麼三小瓶。”
他揭開蓋子:“來,您聞聞,看看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