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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直哭得嗓子都啞了,也沒見蘇清芷有什麼別的動作。
她突然靈機一動,沖到與容慶的包廂之間相隔的那扇牆前,一邊拍一邊大喊:“小姐不要我了,汀珠姐姐也不給我求情,我或者有什麼意義,還是死了算了!”
她拍得用力,手掌上一片通紅。
汀珠哪裡料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連忙跑過去拉住,不讓她傷了手:“小姐不會不要你的,聽話,別鬧了,乖。”
她心裡懵懵懂懂,雖然知道自己是那個勸和的人,卻不知道十六是真醉還是假醉。
那幾壺高粱酒都灑在了地上,小姐手中也只得半壺桃花釀。若十六是在演戲,也未免太拼了,那手掌上通紅一片,看著都嫌疼。
蘇清芷等得也有些不耐煩,難道容慶已經離開了?
應該是不可能的,他的小廝剛剛才來過。
她胡思亂想之際,外面已經有人在驅散那些鬧事的人:“都散了吧,今兒就當時我家少爺請大家這一頓,擾了大家的興致,深感抱歉。”
“你又是誰啊?”有人叫嚷道:“英雄救美?我們能來這裡,還能吃不起這一頓飯?少在這裡看不起人!”
先開口的那人言語柔和,絲毫聽不出生氣:“我家少爺名叫容慶,對此事深感抱歉。少爺說,今兒所有人的賬都記在少爺名下,希望大家吃得盡興,玩兒得開心。”
這就是還能繼續吃下去的意思,並且不用自己掏一分銀錢……有些人已經動搖了。
雖然能來醉香樓吃一頓飯的人都不會是吃不起的,但是若有人能買單,就代表是給他們送了一筆銀子,讓他們在這裡隨便吃……
就算他們家中稍微有點積蓄,也做不到隨意吃喝,可見容慶手筆之大。
“要不,咱們就算了?那女子哭鬧的聲音好像沒了……”有人小聲問自己的親朋好友。
有一個人動搖,就有兩個人動搖。沒一會兒,就有大部分人下樓去繼續吃喝。
剩下的幾人面面相覷,不知是否是該繼續鬧下去。
那小廝依舊言語柔和,說出的話也不像剛才那麼好聽:“若是幾位還要接著鬧事,少爺也說了,就請幾位不要再來醉香樓了。”
這是威脅,也是警告。幾個人又慫了。
雖然容慶是在內閣掛了一個閑職,但是容家是長安第一商,有錢能使鬼推磨。就算醉香樓背後的靠山再大,也不會為這麼小小的幾個人而跟容氏鬧翻。
猶豫了半晌,這幾個人也狼狽地下樓去了。
門口恢複了一片寂靜,那些喧鬧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推杯換盞間,再沒有誰敢說這件事,更無人再提到蘇清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