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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地猜測也讓人厭煩,容氏低著頭想自己有沒有漏掉什麼。蘇淮安心裡的火氣已經全部降了下去,十分有耐心地等著她想出來。
良久,外面已經日常三竿,書房裡熱得快要把人蒸熟。容氏臉上、背上都起了汗,濕了衣襟。
蘇淮安的耐心被這些熱氣一點點消磨,不由更加惱怒這個婦人的無知:“想起來沒有?”
容氏低下頭去:“妾身愚鈍。”
何止是愚鈍?簡直就是白痴!蘇淮安壓著怒氣問:“那天有誰在?”
有誰在?容氏一愣。那天有相爺本人、她、蘇傾雪、蘇清芷,還有另外幾房小妾。蘇汝蘭被老夫人關在祠堂出不來,而老夫人的身份,根本不用來接待攝政王……
難道是……攝政王?
容氏恍如醍醐灌頂,瞬間恍然大悟:“妾身不該在攝政王面前翻出家事,害相爺丟臉!”
自從蘇淮安爬上現在這個位置,連被人踩到一隻鞋都會生氣,現在被迫在攝政王面前丟臉,又怎麼會讓她們好過?
原來,相爺並沒有特別在意過蘇清芷,他罰她和傾雪禁足,包括百遍女德,都是因為她們害他在攝政王面前丟臉!
想明白這一點,容氏高興起來,心思也開始活絡。相爺依舊向著她,那麼蘇清芷那個丫頭,她遲早會讓她成為板上魚肉!
見她終於開悟,蘇淮安心裡的怒氣總算消了個幹淨:“知道就好。我們這些人家最看重什麼,你不應該不知道。”
容氏知道蘇淮安沒了火氣,又忍不住為自己開脫:“相爺明鑒,攝政王這樣的天之驕子,誰人不看重?傾雪自幼心悅於他,妾身……無論如何也不想讓蘇清芷把他給搶了去。”
說來說去,說到底不過是為了誰能入得攝政王的眼。
“傾雪是嫡女,清芷就不是了?”
蘇清芷的字字句句都仍留在蘇淮安的腦海裡,不時出來晃蕩兩圈,讓他愧疚。
畢竟要真論起來,蘇清芷才是正兒八經的嫡出大小姐,可是外面那些,只知道蘇府有蘇傾雪,完全不知道蘇清芷的名諱。
聽出他沒有怒氣,容氏越加放心大膽起來:“論起禮儀教養,傾雪處處都能壓清芷一頭。你看,傾雪何時像她那樣大喊大叫、聲嘶力竭過?”
蘇淮安沒說話,一時陷入了沉思。好像論這些,蘇清芷確實完全比不過蘇傾雪……
容氏趁熱打鐵:“還有讓婢女掌摑李妹妹,這何曾像是一個大家閨秀做出來的的事?”
那日李氏臉上的巴掌印十分明顯,蘇淮安就算沒看到,也聽說過。李氏也受他所寵,可是蘇清芷卻全然不顧,絲毫不給他面子!
“要是真論起來,她這可就是打相爺您的臉啊!如此以下犯上,又怎麼能……得了攝政王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