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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容氏院中,孫嬤嬤正疾步快行。
容氏雖被禁足,女德卻由婢女幫她抄了,除了不能出門,一切與平時沒什麼差別。
此時,她正側臥在美人榻上,由女婢給她塗著丹寇指甲。鮮紅的汁液在指甲上停留,不消片刻,就已經幹涸。
角落裡燃了百合薰香,整個房裡都籠罩著香氣。
“和順王爺派人來接蘇汝蘭了嗎?”容氏看著自己剛染的指甲,讓那女婢收了東西,給她按揉兩條腿。
“臨近午時時來過,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地方。”女婢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小心翼翼的回答。
自從被禁足,容氏的脾氣就差了許多,對她們動輒打罵,毫不留情。她今日才被調到容氏身邊來服侍,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十分克制著自己的力道。
“那蘇清芷呢?”容氏又問。
那女婢不知自己該跟著喊“蘇清芷”,還是該喚一聲大小姐,索性不稱呼:“一大早就出門了,身邊的丫鬟也全部出了門。”
“哦?”容氏沉默了一會兒,正待開口孫嬤嬤就面色不善地沖進來,拿眼神示意那丫鬟出去。
容氏對孫嬤嬤十分信得過,對女婢揮揮手:“你先下去吧。”
“是。”女婢低著頭退了出去。
等她退出了門口,容氏才看向孫嬤嬤:“怎麼了?”
“夫人,我剛剛在外面的時候,看到午時來接三小姐的那群人了。”孫嬤嬤面色慌張,使勁平緩自己起伏不停的胸口。
“看到了又如何?難道她還長翅膀飛出去了不成?”容氏並不擔心。雖然蘇傾雪讓她把蘇汝蘭救出來,可是她根本無能為力。老夫人的態度太堅決,蘇汝蘭的命運幾乎是已經定下來了的。
“如果她還在轎子裡面,老奴也不至於這麼慌張。怪就怪在,那幾個抬轎子的人鼠頭鼠腦的,腳步十分輕松。您說,如果三小姐還在轎子裡面,他們能這樣嗎?抬著一頂坐了人的轎子,腳步比常人還快。這有可能嗎?”孫嬤嬤把聲音放小了些,眼中說不出是擔憂還是欣喜。
容氏的面色也漸漸凝重起來:“你是說,蘇汝蘭很有可能已經跑掉了?”
那可不行。蘇汝蘭掌握了她們太多的秘密,本來救下她也是為了保住這些秘密,要是救不下來,本意是打算打殺了她的,可是她如果自己跑掉了,那她們還怎麼試試自己的計劃?
“正是。”
容氏的眉漸漸皺起來:“可知道她去了哪兒?是在何處跑掉的?”
孫嬤嬤只看見了抬轎的那幾個人,由此推斷出蘇汝蘭已經逃脫了的事,怎麼可能知道她去了哪兒?
“已經讓人去查了,老奴是在和順王府後門的小巷看到的。”
“好。”孫嬤嬤既然已經有了動作,容氏也放下心來:“你辦事,我是最放心的。”
頓了頓,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問道:“相爺可說了什麼時候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