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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艱難地吃完,南宮錦並沒有提出要走。他不走,蘇淮安自然樂得他留下來。
想著進門的時候,南宮錦提到過府中的早荷,蘇淮安立即詢問蘇傾雪:“何處的早荷開了?”
蘇傾雪聞言淡淡一笑,衣角的海棠開得正豔:“梅苑外面有一處荷花池,父親可能忘記了。那裡的早荷開得正盛。”
梅苑?蘇清芷心裡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梅苑外面有一處荷花池,這個她知道。荷花開了,她也知道。可是她一點也不相信那是府裡早荷開得最盛的地方。
而且這句話從蘇傾雪口中說出來,她只覺得滿滿的不安。
南宮錦並沒有對“梅苑”這個名字産生什麼反應,反而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哦?那本王可就要去好好看看。”
說罷,他就靜靜地看著蘇淮安。蘇淮安笑著給身邊僕人一個眼色,然後朝南宮錦道:“好說,有請。”
僕人收到蘇淮安的眼色,朝南宮錦施了一禮,轉身就領路往梅苑走去。
南宮錦立即跟上,蘇淮安亦步亦趨。容氏跟在蘇淮安身邊,蘇傾雪蓮步輕移,也輕輕地跟在後面。
汀珠心裡也有一些不安,默默地抓住了蘇清芷的衣角:“小姐……”
這一聲喚,讓蘇清芷微微回神。就算蘇傾雪和容氏是找了新的法子來編排、陷害她,她也不會害怕。
輕撫汀珠的手,蘇清芷小聲安慰她:“無妨,不必擔憂。”
跟著眾人一起前往荷花池,周圍的風景再美,蘇清芷也沒有欣賞的心情。
蘇淮安跟在南宮錦身後,小心翼翼地問起蘇清芷有些聽不懂的朝事:“王爺,您此番回來,可有想過陛下那邊會如何?”
南宮錦看著不遠處池塘邊的一棵垂柳,柳葉已經落到了水面上:“這棵垂柳真是長勢喜人,不知蘇丞相是哪裡得來的?”
蘇清芷看著前面身形修長的男人,在蘇淮安身邊,硬生生高出一個頭,脊背挺直,衣袂飄飄。長發飛揚間露出半張側臉,當真好看得緊。
“王爺說笑了,不過是一顆種了多年的樹罷了。微臣來之時它就在這裡,看著有些年紀,才沒有移走。”
蘇淮安順著南宮錦的眼神看過去,頓了頓又道:“太後對王爺提防得緊,王爺真的不多做打算?”
南宮錦腳步不停,伸手抓住一片到了夏季仍殘留不走的柳絮:“年紀是有些大了,不過樹嘛,就是要年紀大才好。”
他把柳絮隨手一扔,那白花花的一朵,就這麼順風飄走。
“王爺說得是。”
一連兩次,南宮錦都答非所問,事態也沒有緊急到必須讓他擺個態,蘇淮安也沒有逼得太緊。
雖是初夏,午時也是炎熱得緊。南宮錦來時時辰尚早,天微微有些冷,穿得也厚了些。此時在蘇府走了這麼久,豔陽高照下,他的額角冒了些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