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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媽和我姐之間有心靈感應,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再問我我姐是不是來過,我支支吾吾地否認了,畢竟我想我姐肯定目前還是不想讓我媽知道她曾經來過。
能看出來我媽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失望,可是沒有辦法,她和我姐之間的矛盾,終歸要由她們自己去解決。
對於我姐嫁了一個老頭——不,是韓教授這件事,說實話,一開始我也有些不理解,我總覺得年紀相差這麼大,甚至這人可以當我姐的爹,我姐嫁過去總是為了圖些什麼。
當然我也不會三八到跑去當面問我姐,你是不是真的貪圖人家的錢,我覺得雖然我的腦海中曾有那麼一秒鐘的懷疑,但我又立刻否定了這種看法,我想我姐應該不會是那樣的人。
我姐和韓教授之間是社會不被理解的戀情,我是社會的一部分,所以開始自然是抱著不理解的心情。
盡管裝著很大度,可是就在我姐剛公開的那一週,我躺在床上還是死活想不通。
後來勸慰自己,現在社會不理解的事情多了,如果自己一件件都去理解的話,自己也不會是這社會平庸來去的一員了。
然而我也絕對不會像有些人一樣,當不理解一件事情的時候,就去改變它,使它照著自己的理解去發展。相反的,我試圖去揣摩這件事存在的意義。
我不斷地告訴自己,如果沈微一夜之間老了30歲,我還會不會繼續愛他呢?
我想了很久很久,答案是肯定的。
即使沈微一覺醒來滿頭白發,我還是會的。
這種感覺猶如醍醐灌頂,我瞬間理解了我姐的愛情,或者更廣義的,我覺得我更加理解了愛情本身。
愛情是不分年齡,不分性別的——這雖是老生常談,可是真正理解的人並不多。愛情本身並不複雜:愛上了就是愛上了,兩個靈魂彼此間吸引而已,和其他都無關。
當然,如果一個人能在合適的年齡愛上一個另一個年齡正當好的人,那是最好不過了。
我姐和韓教授不過是沒有在彼此都正好的年華相遇罷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這樣的故事也是很唯美的,不是嗎?
我姐自從坦白了她的孩子是韓教授的並離家出走以後,我媽知道我曾經去過韓西安的家裡,她也偷偷問過我關於韓教授的一些問題,比如韓教授這個人怎麼樣?我對我媽說,韓教授這個人年紀的確比較大,但本人顯得很年輕,同時非常儒雅,都說腹有詩書氣自華,韓教授一輩子讀了這麼多書,氣質肯定是不差的。
我媽聽後稍微放心了一些,她順手將病房的電視換了個臺,電視上正播著某某高齡科學家和他年輕妻子的報道。
我和我媽都沒有說話,播音員的聲音清晰的流進我們的耳朵裡,聽起來很應景又很不應景。
我偷偷看了一眼我媽的表情,她正皺著眉頭,聽了一會兒聽不下去了,索性就把電視關了。
其實以前吃飯的時候我媽會和我們聊一些新聞,其中也聊到了這個科學家,她和許多網友的看法都差不多,也在揣測這個科學家妻子是不是貪圖科學家的錢,可現在她至少不會了。
關於我姐,我不知道我媽想通了多少,但我想,她會慢慢想通的。
我媽開始住院的時候,一連幾天,我都是在醫院陪床,因為她經常半夜失眠,醫生就建議有人在身邊陪著,免得晚上做出些危險舉動。那陣子我覺得人都要成仙了,白天去上班,下班戶回家做飯,再送到醫院去,晚上住在醫院,住的久了,覺得所有衣服上都是消毒液的味道。
好在後來我媽的病情轉好,晚上失眠的症狀也不再嚴重,醫生準許我回家休息。在我最忙的時候,我姐也幫了我不少忙,她聽說我給媽買了一隻狗,於是主動負擔遛狗的責任,盡管很多人都說她懷孕了碰寵物不好,不過好在她和韓教授兩個人都不是很在意。
我姐和韓教授住的地方其實離我們家不是很遠。但是如果她不說我還是我們還是不能遇到,有的時候,城市越小,你卻越迷茫。
就像沈微回國,明明和我在一個城市,我卻錯過了一年多。
現在的沈微在哪裡呢?還在原來的地方,還是為情受傷,出走他市了?我這些不清楚,但我覺得,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沈微了。
果然一閑下來就忍不住想他,我自嘲到,不過這種想念很快就被進家門撲上來的串串打斷了。它很久沒有見過我,特別激動地問著我聞,用嘴咬著我的褲子嗚嗚的叫。我連忙蹲下身,摸了摸它,感覺它好像長大了一些。
我抱起串串,“串串有沒有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