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出行那天我為了表現我don到底的心情,我專門穿了一身很喪很喪的衣服出門,喪到什麼地步呢,就像是提前要預知有人要在沒有訊號的深山裡面迷路的那種喪。
顧墨非自是習慣了我的奇裝異服,不過他也沒什麼資格嘲笑我,他穿著和花孔雀一樣,生怕深山老林裡面的牛鬼蛇神不知道他是gay。
韓西安看到我這一身倒沒了脾氣,他只是比較含蓄地問“你是不是平時休息的時候就穿這樣?”我點點頭,說美國就喜歡如此。
公司租了大巴車,可是臨上車的時候發現座位少了幾個,於是顧墨非就說他開車載著我,韓西安也開了一輛車,這才勉強讓每個公司員工都有了座位。
我一上顧墨非的車就仰頭大睡,顧墨非還故意嘲笑我的精神安全被沈微擊垮了,我倒在後座上,神經在醒與睡之間遊離著。
“一會兒我可能真的上不了山了。”我有氣無力地說著。
“這可由不得你。”顧墨非的聲音傳來,“這次爬山規定每個部門至少有兩個人要到達山頂,咱們這一批裡面,運營部的就韓西安和你了。”
“什麼!?”由於一夜未睡我頭痛得快要炸裂,本來想不上山玩玩水放鬆放鬆,沒想到突如其來這麼變態的規定,“這是哪個無恥小人搞的?”
“韓西安。”
我一聽這三個字,頭更大了,“也就是說我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咯。”
顧墨非回過頭來看了我因為一夜未睡頭痛欲裂而到一種近乎於崩潰的狀態,也沒敢正面回答,只是側面安慰了一下,“安啦安啦,山又不高,半個小時爬完全程。”
事實證明,霸道總裁的話都不能信。
第二天顧墨非從山上下來以後,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爬山,而他從上山到下山,用了整整七個小時,而我和韓西安就更慘了,我們用了七個小時的兩倍,十四個小時。
用顧墨非的話說,他幾乎以為我和韓西安去山頂上當山頂洞人了。
其實我當然沒有和韓西安去當什麼山頂洞人,而是很可怕的,他帶著我迷路了。
上山前顧墨非就把規則唸了出來,每個部門的人必須在一起爬山,不能分離,先爬到頂峰的部門可以拿到一千元的獎勵,由於人事部只來了一個妹子,顧墨非不得不跟著人事部的妹子,暫時稱為人事部的一員。
於是運營部只有韓西安和我兩個人爬山,他對著我陽光地笑著,“這山我爬過,我很熟悉,我們就為了第一名沖刺吧。”
當時我也是抱著早爬完早解脫的心態,就和他一路飛奔,直接甩掉了黏在韓西安身後的一群實習生妹子,在大部隊還在山腳徘徊,邊走邊歇的時候,我和韓西安已經竄到了半山腰,兩個人在一處水邊休息。
半山腰的手機還有訊號,我連忙拍了張照片,發給了顧墨非嘚瑟。過一會兒,顧墨非回複了我的簡訊,叫我們兩個注意一點,別迷路了。
也許我太相信韓西安說自己曾爬過山的事實,所以對顧墨非的話也沒有放在心上,我們還爬了一段幾乎呈90度的樓梯,據韓西安說,這個樓梯只能用來上山,不能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