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嘍,可惜嘍,唉~”
趙王孫舉著酒杯深深的飲了一口,搖頭晃腦的嘆息道。
“你嗶嗶個粑粑呢!”張阿花在家奶孩子,沒人約束的夏西涯又喝大了,被趙王孫的晃得更是眼花繚亂,爆粗口道。
“我只是感嘆跡哥兒如此年輕就要告別花花世界,進入婚姻的墳墓,英年早婚啊,這是優秀的男人最大的悲哀啊。”杯中酒一飲而盡,趙王孫感嘆道。
夏西涯頓時不服氣了,歪著腦袋梗著脖子口齒不清的嘟囔道:“那算什麼?
我,夏西涯,東昌城至尊三兄弟之一,比跡哥兒還小倆月,我結婚兩年八個月,孩子會叫爹,也沒覺著可惜啊!”
趙王孫看了夏西涯一眼,不屑的說道:“你,呵,不配提英年早婚!你結婚早是你的幸運,能有阿花看上你。”
“跡哥兒可跟你不一樣。”
“雖然跡哥兒長得不怎麼樣,可光環夠多,想當年咱們道院中看上跡哥兒的人可不在少數,要不是後來知道競爭對手太過偉岸不戰而退,那勢必會掀起...”
看著趙王孫搖頭晃腦拽起老學究將故事的派頭,羅跡趕緊端起一杯酒道:“王孫,來來來,喝。”
“喝喝喝。”
“叨叨叨。”
靈明在識海中吃瓜呢,萬一王孫口不擇言說出什麼特別的故事來,等他回到大名城勢必會掀起...
“西涯你也別閒著,跟著喝啊!”
“哦,喝喝喝~”
“咦~不是我說,跡哥兒,你這修為漲的這麼快是把酒量獻祭了嗎?”
“整得啥玩意兒啊!”
“大口喝!大嫂不在,你怎麼還是這樣舔呢?!”
“爽快點,清了!”
一通沒有章程的海喝,三人都開始舌頭打結身形不穩。
夏西涯踉踉蹌蹌的起身走到窗邊,在這最近兩年才開業的東昌城最豪華的酒樓最頂層,向外望去。
下面是東昌城日益繁華的街道,街道上有靈能公共機車,有私家機車穿行,還偶爾能看到凝魄期的修士在天空劃過。
更遠處是郊區的各種聳入天際的生產設施等。
與幾年前相比,東昌城的變化實在太大了,已經成為黃泰府在這西北邊陲冉冉升起的明珠。
夏西涯豪氣大發,端著酒杯就要裝逼。
“猶記得,那是五六八...八五年的深秋,咱們哥仨兒在道院的禁閉室中發下稱霸東昌城的誓言。”
夏西涯伸出一隻手,翻轉了一下,繼續說道:“十年,不到十年的時間,咱們哥三兒不僅稱霸了東昌城,還帶著東昌城稱霸!
何其龍逼哉!”
說完夏西涯一口將杯中酒飲盡,然後高高舉起胳膊就要摔杯子。
“你個二貨趕緊住手!”
“這特孃的是自家的酒樓,摔得都是自家的錢!”
還殘留著一絲清醒的趙王孫趕緊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