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羅跡旁邊的羅鷗滿臉的不高興,嗔怒的看著劉阿大道:“劉老,我哥都這樣被人汙衊了,您怎麼能幸災樂禍呢?”
不知是否是因為之前羅跡曾用兩朵曼陀羅花幫助她恢復的緣由,還是三年來靈魂一直堅韌的跟死亡爭鬥的原因,還是劉老指導有方的因素,羅鷗這一年的修行極為順利,於前不久的時候突破聚魂期。
劉老坐鎮東昌城,作為歸一期修士,整個城區都在他的一念之間就能到達,羅鷗的安全不再是個問題。
但這一年她除了待在養老院和孤兒院就是待在造物部,劉阿大等人也很喜歡這個心思純淨的小姑娘,所以羅鷗跟劉阿大還有古陣等人越發熟識。
羅鷗這麼一嗔怒,就連一旁的古陣,江乾坤,鐘意等人也笑了起來。
“你們也笑!”羅鷗更嗔怒了,“我哥做了那麼多的好事,這麼多人怎麼能就相信一個斷章取義惡意中傷的流言呢?!”
“哈哈哈哈,哈...”古陣江乾坤等人笑聲更大了。
不過笑完之後,江乾坤神色一肅,認真的看著羅鷗道,“其實真不想讓你這樣的小姑娘看到人性不堪的另一面。”
“這麼說吧,如果老江我不是阿跡的好友,讓我聽說他這一路走來的際遇,風光,收穫,我也會嫉妒的。”
江乾坤拍了拍胸口,搞怪的朝羅鷗繼續說道:“老江我什麼人?
別看我在咱們這一群人中絲毫不起眼,那是因為咱們這些人在整個修士群體中都是中等以上的人。
在別人眼裡,咱也是別人家的孩子,被嫉妒被閒言碎語的人,若不是朋友,我們尚且對阿跡有嫉妒之心,更遑論其他人。
人只要嫉妒心一起,屁股自然坐歪,屁股歪了,他們自然只願意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東西來產生自我滿足。”
羅鷗雖然足夠堅強,但心思卻十分之單純,聽到這番理論,她有些不知所措。
見羅跡也沒有阻止他們跟羅鷗說這些,鐘意也進一步說道:“真正嫉妒阿跡的人大都是修士群體。
這些人都一定的天賦,但或是天賦不足,或是際遇不順,所以阿跡的一切才讓他們眼紅。
但對於絕大多數跟風的人而言,他們熱衷於這種流言蜚語是為了滿足心中的那股破壞慾。
還有什麼能比見證甚至參與將一個高高在上的人拉下馬的那種快感更能滿足自己心中的那種破壞慾的?
所以,當流言傳出後,他們根本不會動腦去分析其中的弔詭之處,更可能會再度添油加醋,新增私貨將更離譜的故事傳出去。
心中自然產生一種滿足感。”
噴子,各界各族各個群體都有,他們無所不能噴。
即便關於羅跡的這個流言沒有傳出來,他們依然能找到噴點。
‘龍逼什麼?你也就敢在森湖鎮推動黑榜了,怎麼不敢在大名城試試?分分鐘教你做人!’
‘痛擊自由神域的神棍?呵呵,非等著我諸夏盟的人都敗了,才裝逼的出場,早幹嘛去了!還不是為了給自己營銷!’
‘寂滅海飛躍?不就是跳一下海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上我也行。’
‘說不定他是被那萬神盟的老傢伙給弄得迷迷糊糊的,一不小心掉下去的呢,還拍成靈影,要點臉不?!’
‘東昌城的發展和變化跟他羅跡有什麼關係?!哪一磚一瓦是他羅跡搬的?還不是踩著我們這些苦逼的勞動者的肩膀,攫取了我們的勞動果實,成全了他的名聲!
不要臭臉!’
‘我鄰居家的二叔家的遠房侄子阿旺就是因為反對他羅跡提出的拆遷政策被城主府的人打了,至今還瘸著一條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