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不出屎怪茅坑。”夏四海很是得意,他都會。
“唉,下面的人太難了。作為會長的我要每日三省吾身,多多體量手下的難處。尤其是我親自給人派發的高難度任務,完不成的話先看看是不是自己給的任務有問題。”任平生感嘆道。
夏四海肅然起敬,衝著任平生拱手道:“任會長,受教了。
創業艱難,我等必須得善於發現人才,善於使用人才,善於保護人才,如此方能留住人才。”
“對啊,尤其是保護人才,要不遺餘力啊。
你知道我西魯天工最重要的是什麼嗎?不是那塊地,不是那些產品,而是我那些優秀的員工。
有他們,我幹什麼其他行業都可以一拼,誰動他們就是動我任平生的命根子。”
“這點我跟你不一樣,我夏四海混江湖靠的是哥們兒,是兄弟。誰要是動我哥們兒,我毀了誰的命根子。”
麻痺的,你倆整雙簧呢?咋不跳一段呢?黃大中一臉蛋疼。我是看明白了,你們就是含沙射影的把我幕後主使的身份敲定又表明你們的動機。
這竹槓要往死裡敲啊。
“兩位道友不要開玩笑了,咱們談正事吧。”
夏四海突然認真的盯著黃大中的眼睛道:“黃老頭,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跡哥兒是我認可的哥們兒,是我跟我兒子共同認可的人,也是我跟我兒子溝通的重要橋樑。
你們黃氏這次是啪啪的打我夏四海的臉,是要斷了我夏四海的義氣江湖之路,也是要斷了我夏四海的神庭之路。
我沒你們那麼生意人,我更多的是修士,是熱血修士,你懂嗎?我很憤怒,很想殺人,殺很多人。”
“黃道友,怎麼說你們呢?明明是一場生意戰,你們非得攪和成修士生死戰,然後割點利益就讓我任平生閉嘴。
這是看不起我任平生,覺得我任平生是慫貨啊。
雖然羅跡不是我西魯的人,但我西魯天工從他講的故事中受益匪淺,就像你們黃氏那樣恨他一樣,我整個西魯天工承他的情。
以家人相挾,過分了也過線了,這開了一個很不好的頭,這讓我們人人自危。”任平生嘆息。
“呵呵,相比他們倆,我就市儈的多了。
羅跡是我道院特招部學員,不到二十歲就靈動中期的修為。是我東昌城道院這一批的扛鼎人物。
關係著我道院的大比排名關係著我作為領隊的臉面以及之後的各個道院資源分配。
更重要的是你們這次是完全不把我東昌城道院放在眼裡啊。
收買我道院學員,誘惑他走丹藥突破之路,又劫持我道院女修,把我道院特招部學員算進死局。
最後企圖用一個廢物來堵住我道院的口。
呵呵,你們想屁吃呢!我東昌城道院還要不要在黃泰府混了?
黃道友,你不會真以為此次就是訛你門黃氏資源的吧?”
這三位凝魄修士表現出的態度讓黃大中很錯愕,也讓他失了分寸,求助般的看向從頭到尾一言不發的供奉金無殊。
看著局面崩塌向不可控的一側,金無殊也無法保持沉默了,他寧願需要的時候當個打手,無事的時候安心修煉。
“三位道友,還有這位小友,黃道友多年來致力於黃氏的商業發展,已經忘卻修士之心,處事之道有失偏頗,金某代他也代表黃氏手工向各位致歉。
諸位有何要求,金某儘量勸黃道友應下。”
“金道友此言大善,也是解決事情之道。”劉亦首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