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就不打擾呂講師處理內務了,冒昧的提醒一下呂講師,根據我們丹部的記錄,範慶陽同學前段時間曾在丹部購買過感靈丹。”
說完拉著夏西涯轉身就走。
夏西涯還有些不甘,嘟嘟囔囔的。
“我的大寶劍還沒見血呢,那個服藥突破的狗崽子指定打不過我,切磋一下就知道他的底細了。
你說我們陣法部還有你們丹部都沒人這麼猴急的服藥突破,那狗崽子想什麼呢,就圖露一露腚?不是有其他安排就是煞筆嘛。
算了,我的刀沾染了煞筆的血,說不定會變鈍的,維護一次就得花范家那家黑店半個月的營收。”
嘟囔的聲音有點大,範慶陽臉都綠轉白了。
“閉嘴,以呂講師的英明,能沒發現嗎?要你露臉?你臉大你臉白?”
“老趙,話不是這麼說的,不是說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
“滾,誰特麼教你的成語,你再整下去,會打亂呂講師的安排的。
立一個反面教材容易嗎?得讓鬥法部的同學們自己去實踐出來才能記憶深刻,你添什麼亂?
還有別隨便說人家家的店是黑店,你是住過怎麼著?沒住過,就沒有發言權。”
“我怎麼敢住他家那幾把店,要是住過還有機會評價嗎?你這話說的真奇怪。”
兩人越走越遠,可聲音卻清晰的傳到眾人耳邊,你說奇怪不奇怪?
呂州的臉也有些發黑。
“都散了吧,回去修煉去。範慶陽跟我去講務室。”
看著斷了一隻手,仍在昏迷中的吳邪,以及那具黑衣人的身體,林中鳥供奉哪能不知道事情已經失敗。
可不咋地,羅跡在那三位凝魄期大佬旁邊站著呢。
“你們黃氏的少爺劫掠我道院鬥法部的潛力學員,要置我道院特招部的在外歷練學員於死地,這個責任你林中鳥擔不起。”劉亦首一臉冷漠。
“就是,羅跡可是我夏四海的哥們兒,你們這是打我的臉。怎麼你想說這是你們分部的意思,是你林中鳥安排的這一切?那我就不客氣了哈。
孫砸,受死吧!”
“三位前輩,這事兒晚輩真的毫不知情,是這吳邪自己暗裡策劃的,而且這吳邪半個月前就被免除了在黃氏的一切職務,這事兒跟我們黃氏完全沒有關係的。”林中鳥苦笑道。
“打住,誰是你前輩,你老小子比我年紀都大,還恬不知恥的喊我前輩,也不嫌害臊!老子可沒有你這樣的晚輩。
傳訊黃大中,讓他來跟老子談,他不來的話,老子就卸下來你的腦袋給他寄過去,也算暫時完事兒。”
夏四海沒有像任平生,劉亦首那樣正襟危坐著,而是在黃氏的會客堂四處打量,一副老子就是來打秋風的模樣。
對於夏四海喧賓奪主的談判行為,劉亦首暗裡點贊,畢竟他道院院長不能太社會。
“是,在下這就聯絡黃前輩。”
臨博城,黃氏總部。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雜種!他怎麼沒有當場死在那裡!”和林中鳥通訊後,黃大中大發雷霆。
“大伯,要不我去談吧,作為現任家主,我差不多也夠格能跟他們談了。”黃智強提議道。
“吳家的那個小雜種把一切都搞砸了,現在不是生意場上的事兒了,是修士之間的恩怨,你去了沒用。他們圖的不是普通的錢財,是我們黃氏在修行上的積累。”黃大中有些急躁的說到。
“唉,何至於此,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淬體期修士嗎,怎麼鬧到讓我黃氏傷筋斷骨的地步呢?”
“那三人都出師有名。
夏四海自稱是那羅跡的鐵哥們兒,我操他大爺的,他都四五十歲的人了,跟一個不到二十的小屁孩稱兄道弟,也虧他敢宣揚。
任平生說是他利用了羅跡講的故事,對不住那羅跡,於情於理得為人討回公道。頭一次聽說把勾結說的這麼清新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