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過去。
果然。
在宴會廳的門口走進來兩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一身簡單禮服裝的陳曉煦,雖然說禮服簡單,可卻絲毫沒有降低陳曉煦身上的燦爛光芒,相反襯托得她越發光彩照人。
這樣的她卻是心甘情願地跟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相貌堂堂,卻能看出來歲數沒有多大。
“那不是河圖製造的趙山河趙廠長嗎?他們怎麼一起來了?”
“說的就是啊,之前不是說陳曉煦是馮總今晚的舞伴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在這種小聲唸叨中,馮項言的臉色唰地就陰暗下來,看過去的眼神也變得很是陰狠。他在宴會之前就已經讓人放出風聲去,說今晚陳曉煦會出現,會充當他的舞伴。
可現在這一幕怎麼說?
陳曉煦分明是依偎在趙山河懷中,哪裡是馮項言的舞伴!
氣憤中的馮項言,甚至都沒有聽到人說起趙山河的身份,只是覺得此時此刻,趙山河就是天底下最討厭最讓人憎恨的男人,他真的想要將趙山河一腳踢開。
“趙廠長好,我是瑞華車行的孫立人。”
“趙廠長好,還記得我嗎?咱們在之前的酒會上見過面的。”
“趙廠長你怎麼會來這裡?也是參加慶祝晚宴的嗎?”
短暫的安靜過後,很快就有好幾個人走上前來,他們衝著趙山河毫不猶豫地就說笑起來,有的更是直接端過來兩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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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給趙山河。
一杯給陳曉煦。
想象中那種應該遍地都是敵人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陳曉煦,你這是來當我舞伴的嗎?”
就在這種和諧的氛圍中,馮項言嘴角帶著一抹獰笑,邁步走上前來,站到兩人面前後,皮笑肉不笑地看過去。
“舞伴?你想多了,我是陪著山河來的。”陳曉煦淡淡說道。
“山河?”
馮項言斜視過去,滿臉不屑的說道:“叫得倒是很親切啊,還山河。陳曉煦,不是說你沒有男朋友嗎?這算是什麼?”
“我的確是沒有男朋友,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啊?”
馮項言眼神玩味地看過去,尤其是看到陳曉煦挽著趙山河的臂彎時,眼神狠毒的說道:“不是的話那麼你們是什麼?”
“他是我老闆!”
陳曉煦坦然一笑。
“我現在已經是趙廠長旗下的藝人,不行嗎?”
老闆?
聽了這話,所有人表情頓時一愣。
馮項言也是當場呆滯。
什麼意思?老闆?
陳曉煦竟然也是有後臺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