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江下村的村民,你們是來面試的嗎?”
趙山河微笑著說出一句話。
就是這句話,瞬間就讓江下村的村民們激動起來,他們在短暫的愣神過後,情緒都開始興奮,一個個地都走上前來,七嘴八舌地問著。
“面試?趙廠長,您是說想要在我們江下村招聘嗎?”
“我們能來你的玻璃廠上班嗎?”
“趙廠長,您是認真的嗎?”
……
看著這種熱鬧的場面,趙山河雙手揚起,往下一壓,所有的喧譁聲便都消失不見。
“對啊,我肯定會從你們江下村招聘啊,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而且據我所知,你們江下村的村民,有很多以前就是在金鹿玻璃廠上班的,我想你們也不願意看著金鹿玻璃廠就這樣破產倒閉,一蹶不振,再也沒有辦法崛起吧?”
“當然不願意。”
一箇中年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站到了最前面,看著趙山河嚴肅地說道:“趙廠長,自我介紹下,我叫楊學簡,是江下村的人,以前就在金鹿玻璃廠上班。”
“我想要問問,您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您是說還能將玻璃廠復活,還願意用我們在這裡上班?”
“當然,我就是這個意思。”
趙山河目不斜視,微微一笑。
“楊學簡是吧?我知道你,在金鹿玻璃廠沒有倒閉的時候,你是這家玻璃廠第三生產車間的主任,為人急公好義,是一個誰都佩服的英雄,我說得沒錯吧?”
“您知道我?”楊學簡大吃一驚,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趙山河。
“知道啊,不光是你,還有其他人。我都聽說過你們的名字,只是沒有見過真人而已。我知道你們都是金鹿玻璃廠的工人,都是這家玻璃廠當年能夠創造輝煌的功臣。只不過後來因為這家玻璃廠破產倒閉,你們才都一個個地離開。”
“而我那?”
“現在既然買下了金鹿玻璃廠,自然是想要將這裡發展起來的,要不然你們以為我錢多得沒地方花了是嗎?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無緣無故的非要買下這裡做什麼?”
趙山河掃視全場,侃侃而談。
村民們竊竊私語著。
“你們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買下這裡根本就不是建造什麼玻璃廠的,他純粹就是想要用這塊地方幹別的事情。你們要是有誰被他矇蔽的話,是會倒黴吃虧的。”.caso.
王法魁眼瞅著形勢有些不對勁,趕緊喊叫起來。
“你給我閉嘴。”
趙山河毫不猶豫地打斷王法魁的話,冷漠地看過來,語氣嘲諷地說道:“王法魁,你做事沒有底線,為人沒有規矩,就當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嗎?咱們不說別的,就說說這次的事情,你讓這麼多人過來是做什麼的?”
“橫幅上說的是要還你們公道,你所謂的公道又是什麼?”
“是你嘴裡喊著的佔地費嗎?”
“我也就納悶了,當初金鹿玻璃廠買下這裡的時候,是和每家每戶簽過合同的。每家每戶也都是簽了字蓋了章收了錢的,怎麼現在就非要來這裡,揪著這事不放,非要再搞出一個什麼佔地費出來。”
趙山河走到橫幅前面,手指點著,語氣譏誚。
“你覺得你應該要這筆錢嗎?”
“你覺得你好意思拿這筆錢嗎?”
“我就覺得應該要,就是好意思拿。”王法魁開始耍賴。
“是嗎?”
趙山河翹起唇角,眼神漠然地說道:“鄉親們,我知道這件事就是他王法魁自己搞出來的,是他想要拿著這事斂財的。而據我所知,在金鹿玻璃廠破產倒閉前的三個月,劉威安廠長是曾經給過他一筆佔地費的,你們知道這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