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陽點頭道：“對！”
“那就來吧，看看誰家的水泵質量更勝一籌。”
趙山河翹起唇角，戰意凜然。
……
第二天。
漢東市建都礦場。
“聽說今天咱們集團又要開裝置招標會了，你們知道這事嗎？”
“當然知道，怎麼能不知道呢？”
“要我說，這什麼裝置招標會根本沒必要開。每年都是金陽機械，今年能例外嗎？”
“是啊，你說得沒錯，可問題是，金陽機械的這些裝置用得真的順手嗎？我看未必，就咱們這組的那兩臺礦用潛水泵和搶險泵，你們也是用過的，好使嗎？”
“不好使。”
“是啊，不好使還要採購，要說這裡面沒有貓膩我才不信。”
“我說你們就不要嘟囔了，趕緊準備準備，要下井了。還有那邊不是送過來一臺備用的礦用泵嗎？好像是什麼河圖製造的，也都一起整到井下。”
“是！”
一組十來個礦場工人，穿著統一配備的工作服，拎著兩臺水泵，就開始乘坐著電梯往礦井下面而去。等待他們的又是幾個小時不眠不休的工作，他們已經習慣了。
與此同時。
漢東市建都礦業集團小禮堂。
這裡就是裝置招標會的地點，小禮堂也經過簡單的佈置後，比平常多出了幾分熱鬧歡樂的氛圍。一個個投標公司的人都坐在這裡，他們有的在竊竊私語，有的在閒聊胡扯，從他們的表情中能看出來，沒有誰對今天的投標有任何信心。
原本就是明擺的事情，你可別有什麼期待。
期待得越高，摔得越疼。
“看到那邊的人沒有？聽說是河圖製造的。”
“河圖製造的人也來參加競標了嗎？”
“來就來唄，難道說他們還能勝出嗎？沒有機會的。”
“快看，金陽機械的人來了，帶隊的竟然是他們的廠長於鐘樓，看來他們這次又是勢在必得。得嘞，咱們就準備陪跑吧。”
順著這幾個競標公司代表的眼光看過去，趙山河也看到了迎面而來的於鐘樓。
的確，和其餘幾位代表相比，於鐘樓的神情明顯是信心十足的。
“廠長，我覺得咱們今天夠懸了。”楊娥壓低聲音說道。
“沒事，保持平常心。”
趙山河若無其事地說道。
而就在兩人低聲說話的時候，剛好走過來的於鐘樓忽然間停住腳步，看向趙山河的眼神流露出一種玩味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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