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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熹茫然地“啊”了一聲,心說,你問這個是做什麼。
以前還在姑姑古大美家的時候,古熹也相過親,那會兒古大美就是拿著她的八字出去的。每次給她介紹相親物件之前,古大美總會和村裡的一個媒婆合一合倆人的八字,免得八字太沖突。這位媒婆當了一輩子的媒婆,有了這麼些小本事,因著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和古大美關系也不錯,就從未收過錢。不過古熹向來覺得她八成都是胡說八道。
這會兒一聽到這位高狀元開口打聽她的出生月份,心裡就不太舒服了。雖說沒有直接問她八字是什麼,但這都問月份了,不也差不離了嗎?
古熹不好答,也不好不答,就瞎說:“十一月。”
誰知,高狀元立即拍了下桌子,說:“十一月好啊!”
他這一下拍得雖不重,但也不輕,還是把古熹嚇了一跳。她喝了口只是看上去好看聞起來不錯喝起來卻沒什麼味道的天降喜事花茶,壓了壓驚。
甄進士立即虛心請教:“怎麼說?”
高狀元與人交談的時候,雖然臉上掛著的是謙遜溫和的笑意,但是他的眼神中卻帶了點若有似無的輕視。他的眼皮總是半遮不遮,看上去就像是斜著眼在看人,久了會令人不爽。
古熹昨兒見到他就覺得他哪裡奇怪,這會兒總算看出來了。原來小白之前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此時他臉上帶了壓抑不住的傲慢,好像接下來要說的話十分令他得意。
他說道:“冬天出生的人大多冷淡,但是十一月出生的人是個例外,熱情、活潑。如果是男人,肯定是升官發財。如果是女人,肯定能旺夫。”
古熹:“……”
什麼玩意兒,他在說些什麼?
這高狀元所說的每一個字她都知道,但是組合成一句話,尤其從他口中說出,古熹就覺得自己聽不懂了。
……什麼叫例外,什麼叫旺夫?
十一月出生的人有這麼特別嗎?
她茫然地看了高狀元和甄進士一眼,卻見甄進士崇拜地點了點頭:“不錯,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十分正確。高兄你知道我府上有個喂馬的下人吧,他就是十二月出生的,十分的冷淡,還不愛開口說話。怪不得一輩子就是個下人。”
古熹更加莫名,這人的身份和出生的月份有什麼關系?
難道人被分為三五九等的時候,還得看每個人出生的月份不成?
她自認自己並不笨,卻無法理解眼前這倆人的想法。
“姑姑,你腦袋被驢踢過了是嗎?”顧小白無力道,“你沒事去理解那兩個奇葩的想法做什麼?”
傍晚時分,古熹從茶館回到金水流,忍不住便對顧不白三人說了下午在茶館高狀元和甄君子說的話。
古熹下意識地扭頭看了眼被拴在棚子裡的驢哥。驢哥這些日子在金水流吃好睡好,竟被養肥了一圈。
驢哥理都不理古熹,完全沒注意到她看過來的視線,兀自啃著一根胡蘿蔔。
古熹默默地收回視線,苦笑著說:“我這不是在思考怎麼才能拒絕甄進士嗎?那沈媒婆究竟是怎麼跟他說的啊?我怎麼覺得他好像就想娶我……”
水仙聽到這話,捂著嘴咳嗽了起來,那聲音之大,好像要把肺咳出來似的。
“姑姑,”顧小白說出了水仙的心聲,“你不要自作多情好吧?我怎麼沒看出來那甄誰誰就想娶你呢。”
古熹瞪了他一眼,說:“你說說你們,今兒下午我被兩個男人約出去的時候,你們竟然沒一個跟我去,萬一我被他們綁架了怎麼辦?被他們欺負了怎麼辦?”
顧不白聞言,笑了起來,說:“姑姑,你當熹王是擺設嗎?如今全長安都知道熹王是咱們的後臺,若有人想欺負你,難道不考慮考慮熹王嗎?”
顧小白點了點頭,說:“沒錯,熹王可不是好惹的。哎,這麼說的話,以後我出去打幾個小混混,他們是不是也不會還手,任我打了?”
古熹:“……”
古熹的表情十分地一言難盡,雙眼在顧小白瘦弱的手腕上轉了一圈,好像在說“就你這樣還想打小混混”。
顧小白說好像看懂了她的內心活動,說:“姑姑,是人總有心情暴躁的時候,這種時候呢,我就想找個人打一架,但是我不能打你對吧?不能打哥哥對吧?不能打水仙對吧?更不能去打狗打驢對吧?那就只能上街找人打啊了,打什麼人最好?無惡不作的小混混肯定是最好的,姑姑你不覺得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
古熹一時無言,竟無法反駁。
顧不白卻拍了下他的腦袋,說:“瞎說什麼,小時候找小混混打架,被打斷腿的經歷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