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怕是被雨澆怕了,開始對種植產生懷疑。顏卉有點不開心:去年獲得大豐收的時候一個個開心得跟啥似的,今年遇到這麼點挫折就開始懷疑這懷疑那的。
“我昨剛和神明見過,神明讓我轉達給大家,過去一個月的暴雨是上的考驗,如果我們經受住了考驗,以後就會順順利利的。”為了讓族人的心不散掉,顏卉只得搬出萬能的神。
果然,一祭出神明,大家就沒話可了。
顏卉擦擦額頭上的汗,要是這次的謊沒圓好,以後種植可能就不會這麼順利了。
看到土豆地裡幫不上什麼忙,顏卉就轉身到心心念唸的到田裡去了。
水稻已經抽穗,因為保護工作做得好,倒是沒被雨水打殘,但要想獲得好收成,是不可能了。
只要每棵水稻能結出三五顆糧食,顏卉就很心滿意足了,做人不能太貪心,知足常樂才能快樂。<首發i
水田更靠近河流,土豆地裡的水要經過水田排到河裡,顏卉索性把水田的缺口開大,好讓水排得快一些。
別的事情她就無能為力了,自古以來種地就是靠吃飯,原始社會也不例外。
地裡的事操不上心,顏卉就回去了,她想找族長談一下修建被雨水沖毀的設施,還沒到部落,遠遠就聽到廣場鬧鬧嚷嚷的。
顏卉很奇怪,平時這個時候大家都是各忙各的,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這麼熱鬧,現在也不是吃飯的,這麼多人聚在一起是幹什麼?
不好奇是假的,顏卉徑直超廣場走去。原來是部落來了其他部落的人,目測有五個人,但是全都頭髮散亂,也看不出是雄性還是雌性。
有一個好像受傷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巫醫正在旁邊忙活。還有一個身量較,應該是個孩子,所有人都沒吃東西,就他一個人拿著烤肉在啃。
這些人全都頭髮枯亂,瘦得跟樹枝一樣,身上一片泥濘,連一件像樣的獸皮都沒有,還佈滿大大的的傷口,身上散發著一陣陣難以言的惡臭。
縱然顏卉在原始社會聞慣了各種臭味,也沒辦法忍受這些人身上汗臭、餿臭、腐肉臭夾雜在一起的臭味。
顏卉拉著最近的人打聽,對方也是個爽快的,就竹筒倒豆子似的跟顏卉了一通。
原來這幾個人都是其他部落的難民,他們原先的部落被洪水沖毀。長時間的下雨,讓他們部落食物不足,本來以為雨停了就好,可是沒想到竟然有其他部落的人來搶食物,還把能抓走的人都抓走了。
這幾個人是大家拼著命護送出來的,他們部落原本有五十多個人,但是現在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剩下的人也沒了聯絡,知道流落到哪裡。
本來和他們一起逃出來的有八個人,但是因為逃亡、飢餓和野獸攻擊,有三個人死在了逃亡路上。剩下的五個人也是傷的傷,殘的殘,如果不是被落他們發現,估計也到不了我們部落,全都死在外面了。
顏卉還不知道部落附近還有別的部落,忙問道:“我們附近還有別的部落,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其實我也沒見過別的部落,但是聽獵人們過,他們有時候走遠了,能遇到其他部落的人。”對方回答。
“是啊,如果有其他部落的人也在同一個地方打獵,就要和協商好,如果雙方同意就各自打獵,如果有一方不同意,就不能在那片地域打獵,不然會引發部落衝突。”落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他給顏卉解答道。
落居然也見過其他部落的人,顏卉都沒聽他起過,看來自己知道的還是太少。
“這些人又是怎麼回事?”顏卉問落。
既然這幾個人是獵人們帶回來的,落肯定有份,不定就是他的主意。
果然,落有點難為情地:“我打獵的時候遇到的,當時這些人正在被野獸追趕,情況危急,我沒多想就救了他們。誰知道他們竟然無處可去,我看他們可憐,就做主把他們帶回來了。”
落不知道顏卉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所以他現在話很沒底氣。
“你樂於救人是好的,為部落著想也沒錯,但是落,你想沒想過這些人身上如果有病,傳染給族人怎麼辦。”顏卉不得不做起了壞人。
她以前看的電視劇裡,一般洪水過後都會出現瘟疫,災民身上攜帶傳染病很正常。在醫療條件比現在先進不知多少的封建社會,依然會死很多人,更何況在這個醫療技術幾乎為負的原始社會呢。
“什麼病啊?”落有點不解
“在我以前的部落,要是遭遇到這麼大的暴雨,很多人都會生病。這些病還會從一個人身上傳到另一個人身上。一個沒病的人,用了病人用過的東西或者和病人長時間呆在一起,都會得病。很多人都因為得了病沒辦法醫治死了。”
雖然有點危言聳聽,但是顏卉絕對不是嚇唬落,這種事情還是心為上。萬一落這個濫好人以後什麼人都往部落裡帶,真讓部落的人染上瘟疫就慘了,還是提前給他打個預防針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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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不是在治麼?”落弱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