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還沒好好地感受,肌膚相親的美妙,就“失寵”了,換做其他任何一種情況被打斷,落都不會介意,但是這次好不容易可以和顏卉親密接觸,這個紅不自動迴避就算了,還當跑過來高壓電燈泡,實在讓人生氣。
落臉色陰沉得很,嘴裡還嘀嘀咕咕:“你洗你的,來摻和什麼呀。”
顏卉聽力極佳,當然聽到了落的碎碎念,如果沒猜錯,落這是吃醋了,她老臉一紅,甩甩頭髮,當做什麼的都沒聽到。
“卉,這個是幹什麼的?可以打魚嗎?”紅粗枝大葉,絲毫沒發現落的異常瞬間變成好奇寶寶,向顏卉問個不停。
“不是,就是一個遊戲,我原來部落得孩都愛玩。”顏卉淡淡解釋道。
既然是遊戲,紅就更是非學不可了,她拉著顏卉,大有顏卉不教會,她就不走了的架勢。
顏卉好聲好氣地供著這尊佛,手把手地教她挑什麼樣地石頭、身體怎麼擺、石頭要怎麼扔出去。
看到顏卉完全被紅霸佔,落地臉黑得跟鍋底一樣,掃掃能有三斤鍋底灰。
青看著可憐,但又恨鐵不成鋼,狠下心數落他:“光看著有什麼用,你倒是拿出行動來啊,早就告訴你顏卉想找一種叫什麼甘蔗的植物,過了這麼久你找到沒?”
落低著頭接手妹妹的數落,心裡也是蠻委屈的: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跟你們女人搶人,我以後還要不要在部落混了。
這邊顏卉的學僧已經增加到了十幾個,大家都興致勃勃地聽著顏卉講課,落一看,忙加如打水漂學習班,生怕晚一會就沒名額。
因為材料易得,操作又簡單,一時間打水漂就風靡部落,後來還演變成了一種體育專案,有專門的比賽,看來不僅城裡人會玩,原始人也會玩得很。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一過去。顏卉除了重複著除了燒窯,照顧水稻地工作之外,剩下的時間都在部落逛來逛去。
部落的生產和生活已經漸漸正軌,顏卉的工作量並不大,只是幫忙解決一些突發問題,比如作物被野獸拱了怎麼辦,果樹長蟲怎麼辦。
有些顏卉能解決,就和大家齊心協力把事情解決,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就按照自己地常識和理解尋找解決辦法,當然有沒有效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六月的時候,部落裡迎來了一件喜事——又有兩個新生兒出生了。增加人口可是大的好事,族長都笑得見牙不見齒了。在孩子洗禮那,顏卉照例送出了兩塊羊毛料的布作為賀禮,部落也舉辦了一次盛大的典禮來慶祝新生兒的誕生。
兩個孩子相差十來的樣子,一個是男孩,一個是女孩,男孩叫圖,女孩叫梅,都是顏卉給取的名字。
顏卉最近比較清閒,慶典的就落在了她身上,巫醫有意讓顏卉接班,也是找機會讓顏卉主持慶典和祭祀之類的事情。
慶典舉行的頭一,顏卉就開始佈置會場,她帶著一群孩子,一會扛木頭、一會砍樹枝,跑來跑去忙得不亦樂乎。顏卉在廣場的西側搭了個木架子,這個架子是給寶寶洗禮用的,顏卉打算在架子上纏滿各色蔓藤,然後在插上應季的野花。
架子搭號後,在兩側架上十多支松木火把,火把先裹上一層厚厚的獸皮,再在由裡面浸一,這是顏卉為慶典當準備的演出背景,既能營造舞臺效果,又可以用來照明,
留下一條一米寬的路通往木架子,路路兩旁也用竹子搭了一排架子,像晾衣架似的,架子上要掛一些綠幽幽的蔓藤。族人們的座位就安排在路兩旁,一字排開,整個慶典,大家就坐在這裡。
吃食方面還是按照原來的規矩,葷素搭配,有菜有湯,有山珍也有河鮮,大家想吃什麼,就拿什麼,也有新鮮的未加工的食材,想吃的自己烤,這個慶典,有點像後世的party,又有點像婚禮。總值都是些族人沒見過的新鮮玩法,倒是讓他們大為驚豔。
青自然是第一個坐不住的,平常的她不是在牲口棚裡忙活,就是和勇卿卿我我的,這會也不搭理勇了,跟著顏卉跑上跑下的,害得勇不得不加入這群娘子軍隊伍;藝和炎也趁著午休的時候過來湊熱鬧,顏卉乾脆就讓她們去地裡摘青菜,洗乾淨明備用。
勇今剛好休息,顏卉就物盡其用,打發他去訂架子,這些架子普遍比顏卉高,讓她自己訂,還真有點吃力。
青給勇打下手,把架子用蔓藤和竹篾綁起來,一邊綁一邊打趣顏卉:“卉,你這麼辛苦,幹嘛不叫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