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割了半的草料,雖然用的是簡易石刀,但也割了滿滿兩大筐,今晚的草料算是有著落了。
一轉眼就到了傍晚,夕陽西下,落入融金,邊的晚霞像一副色彩斑斕的油畫,美得攝人心魄,這樣的空,在現代是不可能看到的。顏卉真想有一部相機,能夠紀錄下這一刻的美麗。
到手機,其實顏卉穿越的帶過來一部手機,現在還放在房間裡,但是沒電的手機跟板磚沒什麼區別,之所以留著,無非是給自己留個念想罷了。
河裡漸漸熱鬧起來,忙碌了一的人陸陸續續來到河裡,準備洗去一的塵垢和疲憊。
其中,數那些熊孩子玩得最起勁,這幾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泥土,顏卉就沒給他們放了幾假,沒事幹的熊孩子在部落裡跑上跑下,偶爾幫大人打打雜,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顏卉含笑看著這幅其樂融融的沐浴圖,也被他們的快樂感染,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也不管以後會怎麼樣,只要過好現在的每一,過好自己的日子不就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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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這時候也來了,看到顏卉和紅,二話不就拉著她們下河,嘴裡還嚷著要跟她們比賽。
經過一個月的游泳培訓,除了身體不便和特別沒分的,部落大部分人都學會了游泳,雖然姿勢很難看,技術很生硬,但好歹不是旱鴨子了。
青是屬於比較沒分的,而紅恰恰相反,技術遠甩青幾條街,青孩子心性,又整和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經常吵著要和她比賽。
這兩個人都是火爆性子,戰爭經常一觸即發,搞得部落的人都經常看她倆的熱鬧。
這女人之間的戰爭,顏卉可不想攙和,在青向紅挑戰的時候,她一句話都不,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一劫,但無奈青的心眼太多,非要拉著顏卉當裁判。
顏卉打著哈哈:“我都過幾遍了,學游泳是安全需要,不是給你拿來爭強好勝的,你怎麼就不聽呢。”
青一副才不被你忽悠的樣子,一句話把顏卉給懟回來:“紅遊得好,我這是向她學習。”
這理由真是夠冠冕堂皇得,顏卉還能什麼,只能乖乖給她們當裁判唄。
其實給人當裁判顏卉是很樂意得,但是青和紅,一個像火藥桶,一個像辣椒,都不是省油的燈,不管判誰贏,輸的一方都會據理力爭,推翻裁判的判決,所以不管是誰給她們當裁判的人最後都會落荒而逃。
果然,第一輪比完,青就找顏卉理論了,紅作弊,裁判沒喊開始就先遊了,這樣不公平,要重來。
然後紅也來了,自己當時只是在做準備工作,是青光顧著挑自己的毛病才拖延了時間的。
顏卉這時候還能什麼,只能像只鴕鳥似的,她們什麼都點頭。
好不容易等到她們比完,顏卉才長長舒了一口氣,迅速與她們保持距離,然後從岸邊摘下幾片葉子,揉碎了給自己擦身子。
因為氣熱,大家都穿得很少,雄性們幾乎是一絲不掛,只在腰間圍一塊葉子,雌性們也差不多,很多人上半身都不穿衣服,只在腰間象徵性地圍一圈葉子或者草裙,胸前兩坨肉就這樣坦蕩地展露在人前,有些年紀打地阿姆,著實把顏卉刺激得不輕。
剛開始顏卉也不適應大家這樣的坦誠相見,但是夏氣實在太熱,大家都把顏卉的穿衣計劃當作耳邊風,不管顏卉簡單粗暴,還是旁敲側擊,都不能讓大家自覺穿上衣服。顏卉努力過幾次都失敗了,也只能聽之任之,隨他們去了。
但她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扯下自己身上最後兩塊遮羞布的,年輕女孩子們臉皮比較薄,又愛美,禁不住顏卉的誘惑,倒是會學著顏卉用薄薄的獸皮裁成各式各樣的抹胸和胸罩,不管氣多熱,都堅持穿在身上。
還別,有些心靈手巧的姑娘,在上面加些蝴蝶結之類的花樣,繫上細細的帶子,竟然也有別樣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