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卉非常贊同藝的法,但是她現在跟這些孩子一樣,都不知道怎麼燒製陶器,又能教他們什麼呢,只能和他們一起學習一起進步咯。
顏卉對藝:“原來你過來是要跟我這件事啊,我還以為你是專程給我送水的呢。”
藝的臉皮本來就薄,被顏卉一打趣,就不好意思起來。松以為顏卉怪他姐姐,急忙解釋道:“姐姐就是來送水的,我夠不著鍋,是姐姐幫我打的水,她還她走得快,送過來會快一點。”
他一邊,一邊揮舞著手臂,眼神急切又有點委屈,這模樣可愛極了,顏卉和藝都被逗樂了。
顏卉覺得好玩,接著逗他:“可我是叫你去打水的啊,你怎麼叫姐姐打呢,你是不是想偷懶。”
一聽顏卉這麼,松都快急哭了,急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夠不到才叫姐姐幫忙的,我沒有偷懶。”
顏卉終於繃不住笑起來,藝也笑著安慰松:“好了好了,我們都知道松是聽話的好孩子,不要哭哈,哭了姐姐就不疼你了。”
顏卉看著姐弟兩的互動,心裡感概萬千。藝比松也就大了七八歲,但是以前部落食物匱乏,她阿爸每要出去打獵,阿姆也每要出去採集,松基本上是藝一人帶大的,也真是難為她,因為這個關係,藝從就很懂事,所以她能成為學霸,也是很正常的。
顏卉一直把藝當作妹妹看,這時候,對她憐愛不禁又多了幾分,愛屋及烏,顏卉拉著松的手,柔聲問他:“松,你想不想跟姐姐學習碗啊?很好玩的。”
松畢竟是個孩子,聽到有的玩,便把委屈拋到了一旁,興高采烈地要和顏卉一起玩,其他熊孩子聽到有好玩地,也不願意錯過,紛紛表示要加入,於是顏卉順利地成了一名幼兒園老師。
午休時間結束以後,藝就要下地去幹活了,走之前還不忘往燒窯裡添幾根柴火,一邊添柴火還一邊囑咐這群熊孩子等柴火燒完去廣場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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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氣越來越熱,顏卉怕大家中午幹活會中暑,就和族長商量中午最熱地時候讓大家回來休息,等下午氣涼爽後再去地裡幹活,族長沒意見,這個規則也就順利定了下來,藝剛才就是趁著午休時間,過來找顏卉蹈磕的。
還真別,藝過來雖然也沒做什麼,但是光陪著話,顏卉都覺得心情好了很多,也不像上午那樣煩悶了。
下午燒火的間隙,顏卉就和這群熊孩子玩起了尼把,用孩子們找來的泥土做了許多杯子碟子,其中還有顏卉心血來潮做的四不像獸——一不像兔子不像狗不像貓不像豬的四腳獸,做好後放就在太陽下暴曬。
大家當然玩得很開心,尤其是松,因為當著姐姐的面要學習做碗,不能讓姐姐失望,所以他是玩得最瘋的一個,衣服上臉上全都是泥巴,完全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
心情愉快的時候,時間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顏卉瞅著燒窯裡的三個杯子燒得紅彤彤的,算下來從開始點火到現在,也過去了五六個時,時間應該夠了,於是就停止添火,等燒窯冷卻下來就可以看成品了。
顏卉此時的心情是既緊張又期待,放佛又回到了上學時等待老師公佈成績的那時候。
顏卉把露在窯口的木柴推進去,又和一眾熊孩子把曬在外面的泥胚收起來,免得晚上下雨,被淋壞了,然後收拾好各自的東西打算回廣場吃飯。
但是看到這群泥猴子似的屁孩,再看看自己身上東一道西一道的泥印子,顏卉還是決定到河邊洗一洗,不然她可不敢保證這幫熊孩子回去後會不會捱揍。
顏卉帶著這群孩子到河邊,但是不讓他們下水,自己從岸邊拔了一撮柔軟的青草挨個給他們洗手,洗完手以後又把他們身上幹得差不多的泥土輕輕拍掉,最後再把他們花貓似的臉一點一點擦洗乾淨。
一套服務下來,顏卉累得腰痠背痛腿抽筋,覺得比燒了一得窯子還累,但她又不得不給他們擦乾淨,因為講究個人衛生,飯前便後洗手這樣的規定是自己定的,自己挖的坑,哭著也要填完,顏卉淚奔中。
幸虧現在氣溫高,河水雖然有點涼,但也不會讓人受寒。顏卉有一搭沒一搭地洗著手臂,河水涼涼地很舒服,感覺熱了一的她欲罷不能。
她想起來剛來部落地時候承諾過要教藝學習游泳,但當時因為時間倉促,再加上出了點插曲,就把這事耽擱了,一轉眼就過去了一年多,現在部落地耕種和養殖計劃漸漸步入正軌,大家不用每再為食物奔波,現在學習游泳倒是個好時機。